开往奉天的列车上。
在剧说一不二的霍健起,此刻显得各种惴惴不安。
“不就是一个颁奖典礼吗,不至于这么紧张吧?”
霍健起横了下眼睛:“我倒不是因为得不得奖项而不安,就是怕咱们颗粒无收白白陪跑一趟。”
杨一笑裹了裹身上的军大衣,往北开的列车每走一步,他都觉得寒冷多了一分。
“那不参加不就好了,左右也没说去了就领奖!”
“你知道个屁!不管内地奖项还是国际奖项,如果被提名了,你去参加就有机会获奖,你若是不去获奖机会都没有。”
听了这话,杨一笑嗤笑一声,还他不知道。
这特么跟古代诗会不也没区别么。
训斥杨一笑两句,霍健起又是忍不住叹气:“话又说回来,这都被提名了,说不希望得奖那也是假的。
可你看看获得提名的这些电影。
《荆轲刺秦王》有大导演和大制作,一部电影的拍摄费用都能拍十部咱们电影了。
其他的《一个也不能少》《草房子》《金婚》《春天的狂想》都不是善茬儿。
跟这些电影一比,咱们的电影经费少、设备简陋、制作时间短,更是除了在万国邮联大会放了一场几乎没怎么和观众见面。
想得最佳故事片奖,还真希望不大。”
一个奖项而已,今年不行就明年呗,何至于此啊!
真是有些搞不懂霍健起为啥对获奖执念为什么如此重。
“袁全,你觉得我能得奖不?”他看向旁边铺上坐着静静看书的袁全。
袁全头也没抬,静静地翻着书,不过还是回道:“有点悬,跟你同样获得提名的演员,一位是老前辈了,另一位也不简单。”
“嘁,谁稀罕啊!要我说都不如直接给钱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