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人命就躺在面前,许磊做不到见死不救。
转眼便是到了下午。
“多谢小神僧相救!”
老和尚对正在看书的许磊深深一拜道:“师弟的高烧已有消退之像!”
之前跟老和尚一起来的青年与少年和尚也同样对许磊致谢。
“莫要如此,无需客气。”
许磊道:“出家人慈悲为怀,能救,岂有不救之理?”
“小神僧,陆某冒昧,可否请问一下,之前您是用何药物,令这位师傅高烧退下的?”
而此时旁边的陆郎中张嘴半天,终于也开口问道:“说来惭愧,以前陆某也见过类似的病症,但都是无力回天。”
“是啊。”
老和尚也道:“先前我们寻医,其他医者也如此言判。之前那神僧什么胶囊,是何药?”
“是一种胶囊型的消炎药。”
许磊解释道:“说实话,陆郎中,小僧也并不懂如此研制此药。身上带着多少,就只有多少!此药当初乃是小僧的师傅所制,但惭愧,当初小僧顽劣,不用心学,导致只学了师傅万分之一的本事,得之皮毛而已。这消炎药的制作之法,更是也不知。”
“什么?”
陆郎中心痛不已:“此等神药,您,您竟然……唉,可恨,陆某不能拜在老师傅门下啊。”
“小神僧,还未请教,您的师傅,佛号为何?”
老和尚则道:“我乃佛门本地寺庙主持,天下佛门大僧,也皆有所听闻。如何不曾听说,我佛门还有这般的医道大家?”
“惭愧,师傅他老人家是个闲云野鹤,平日里他也不提自己的佛号。”
许磊则道:“小僧就是一口一个师傅地叫。”
“那如今老神僧呢?他何在?”
陆郎中追问:“可否引见一番?此等医术,本该流传于世,造福苍生啊!”
“师傅他老人家在某天,与小僧告辞,说要云游天下,行走红尘。”
许磊则道:“说要红尘历练,一心成佛!小僧如今也不知师傅何在呢,师傅说过,让小僧不要去找他,有朝一日,他老人家会自来寻到我,让我自己尽管在天下间历练。”
“既然小神僧您也在天下间到处行走,您师傅又如何能找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