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穆霆琛含笑睨她。

另一个女孩一看自己被冷落，赶紧抢话：“我们是xx成人高等学校的学生……”

“我的天！”一直安静的笙笙一巴掌拍到桌子上。瞪着面前这群女人。

，全是一群托啊！

穆霆琛淡淡扫过苏暖暖。

苏暖暖立即羞红了脸儿。就说，今天为什么这么爆满的客户。原来这些客户居然全是临时演员，只负责谈价，而绝不成交。他们把有限的业务员全霸住了，让真正的客户没机会交易。

穆霆琛依然含笑：“最近有白小姐找过你们导师？”

“有啊！”立即有人反映，“那位白小姐好高傲呢！”

幕后指使人，立即浮出水面。

“你们可以回去了。”穆霆琛起身，长臂一挥，面傅冷寒几分。

才刚被美色迷惑的年轻姑娘们，立即因他的寒气全缩了脖子，不敢再和穆霆琛搭讪。一个个侧着身子，离开办公室。

穆霆琛走到另一间安静些的办公室，拿出手机：“王局长，xx成人夜校应该关门了……”

三分钟后，穆霆琛和苏暖暖再次来到大厅。神奇的，就几分钟之内，那些托儿撤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真正的客户，好在人数也不太少，还能支撑门面。

苏暖暖瞅着，眼睛慢慢湿润了。一上午的时间过去，她再努力，今天也不可能完成五百套的销售。

不知不觉，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落上对面。

白若芸，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