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时候就不一定追的上了。”
“所以你带三千精锐轻装简行,走小路追击公孙衍,不要被发现了。”
“喏!”
景邵所说的小路,是一条平行于公孙衍撤军路线的河流—汶河。这条河流河堤南高北低,所以沿着河堤北侧潜行很难被发现。
“不追了?”公孙衍此时站在一个不起眼的山丘上,远处楚军修建营寨的行动被他看的一清二楚,“老匹夫也是够狡猾。”
“那还撤不撤?”翟章试探性的问。
公孙衍抚摸着手中佩剑,“你想的就是我想的,你觉得我真会放弃这鄢陵之地撤退?”
翟章会意一笑:“那我去统兵列阵,准备攻袭景邵。”
“不用,”公孙衍没有同意翟章的意见,“让大军撤,并且要快!”
“为何?”翟章不解,“不是说不撤么?”
“景邵已经扎营,并且借助山势,若是我军回身反击,只怕一时半会攻不下来,我军粮草又少,届时田忌来了就麻烦了。所以我军还是要引景邵出来。”
一旁的魏错解释道。
不得不说,魏错解释的就是公孙衍的意思。
公孙衍明白,景邵不是不追,而且不敢追,因为他不确定公孙衍是真撤还是假撤,所以他扎营静观其变。那么这个时候,公孙衍要是硬攻景邵,极有可能被景邵缠住,到时候田忌跟东面景鲤一到,他百分百得输。
所以,他必须继续退,而且要退的更快,让景邵知道,他确实是很想跑,确实打不赢了,没饭吃了。这样景邵才敢放心追。
“不过既然要骗景邵,何不在身后布置一支军队假意反攻?”魏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