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谨慎,”一旁的公孙喜也发出了赞叹,“看到帅旗没有?”
斥候说:“没靠近,根本看不清帅旗。”
“行了,下去吧。”公孙衍不满的说,
待斥候走后,公孙喜看向公孙衍,说:“楚军这横叉一档,大良造的围住上蔡的计划便落空了啊。”
原本公孙衍计划拿下陉山之后兵分三路,一路南下围住鄢陵,一路西进拿下重丘而后南下攻取城阳,另一路沿灏水南下攻下蔡平舆,将整个上蔡围起来,慢慢消化掉。
不过触子这个营寨如拦路虎一般卡在了公孙衍南下的道路上,让他头疼不已。
“依我看,我军有二十万大军,不如直接从鄢陵碾过去,鄢陵不过三万人,怎么挡得住?”一旁的司马靳大大咧咧的说。
“小将军还是要多思考啊,”公孙喜又看向司马靳,说,“陉山前营一万五千楚军,我军攻了一个多月才拿下来,而鄢陵有三万楚军,还有景邵这等名将坐镇,少说也得要两个月,到时候后勤跟不跟得上呢?楚军援军来了又怎么办呢?到时候我们是打还是退?打,我军打了几个月,打得赢楚军精锐么?退,我军又要把陉山还给楚军么?”
公孙喜一串反问,司马靳只得悻悻闭嘴。
堵住了司马靳的嘴,公孙喜又问公孙衍:“大良造,时不我待,还请速速给定计划。”
公孙衍好像没有听进公孙喜的话,目光一直停留在面前的舆图之上。
帅帐之中弥漫着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