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已经有消息了,大王派的田忌去前线。”
一晃眼,五日过去,楚国大司马—景舍府内,上官大夫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景舍。
“看来大王是信不过柱国啊!”上官大夫又道。
景舍接过纸条,阅览一遍后,淡然的说道:“派田忌就派田忌吧,老夫一把年龄了,身子骨撑不住这大战役。”
“大司马过谦了,令尹跟大司马一样年纪,却还是不服老,带兵去了宛城啊!”说完,上官大夫邪魅一笑,看着景舍。
景舍听到昭阳带兵去了宛城之后,没有像上官大夫想象的那样恼怒,反而也跟着一笑,说:“大夫可是记错了,那昭阳小我五岁,五年之后,想必他也不会带兵了吧。”
“大司马,你当真不记恨令尹么?”上官收敛了笑容,问出了这句话。
景舍闻言,忽然一怔,旋即收回笑容,眼神变得锋利,上下扫视了一遍上官大夫。
“老夫与令尹之间的事,就不劳大夫操心了。”
顿了顿,继续道,“上官大夫,在老夫面前,你还是收回你那点小心思吧,老夫不是黄君,令尹是跟老夫有仇,可是还不是你能够离间的!”
说完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老夫还有事,就不陪了,来人,送客!”
随即拂袖离去。
上官大夫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突然发脾气的景舍,一股火气也冲了上来。
“大夫,请回吧!”旁边的侍者做出了一个欢送的动作。
上官大夫回身看向侍者,哼了一声,挥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