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也是我最信任的朋友,是从小陪着我长大的玩伴,是对我如兄长般照顾亲近的大哥哥,”秦绵绵认真的说道,“周恒于我,跟图雅于你,是一样的。”
“不一样,”没想到杜令仪却道,“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秦绵绵不解。
杜令仪冷笑道,“我跟图雅是清白的。”
“这就好笑了,”秦绵绵被这话给气道,“难道我跟周恒就不是清白的了?”
不等杜令仪发言,秦绵绵接着说道,“还有,你跟图雅清不清白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罢,几乎是摔门而入。
杜令仪见她气鼓鼓的样子,突然冲着她的背影笑道,“有些人莫不是吃醋了?”
秦绵绵将行囊放在屋里,“有些人就继续嘴硬吧~”
杜令仪跟着她进了屋,听她反驳,却也没有说话,只是向前抱住秦绵绵,轻轻吻着秦绵绵的额头。
那秦柔而湿润的触碰让秦绵绵条件反射想要躲开,杜令仪感受到她的抗拒之力,加大了手心的力度,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秦绵绵渐渐放弃了挣扎,顺从着让杜令仪亲着。
“这家伙……”她心道,“喝醉了就乱来,真是……”
杜令仪亲着亲着,居然真的睡了过去,脑袋一歪,侧身倒了下去,秦绵绵吃力的将他搀扶起来,把他拖进屋里安顿好。
翌日,杜令仪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昏昏沉沉的出了屋子来到大堂里,瞧见秦绵绵在忙活着午饭。
“醒了?”秦绵绵将最后一盘菜端上饭桌,招呼他过去吃饭。
杜令仪的头晕晕的,仔细回忆起昨夜的事,只记得他去烧烤铺找秦绵绵,跟周恒大打一架,回来就喝了半个晚上的闷酒,之后的事就断断续续记不清了。
说起来,他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喝断片过了呢。
他拉出椅子坐下,张望着四周,刚想问图雅有没有找过他,结果潜意识的记忆告诉他最好还是不要开口提及与图雅有关的话题,于是话至嘴边绕了个圈,说出口就成了,“那家伙怎么样了?”
秦绵绵刚盛完一碗汤,放在杜令仪的面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哦,周恒啊?早上出门买菜的时候遇到村里来的人了,说是周恒回去只跟村长说,是在烧烤铺与人产生了口角,就打起来了,结果被村长训了一顿,听那人的说法,村长应该没有要深究的意思。”
倒是那个赵小虎,一直把这事记在心上,据说一回家就囔囔着把那些狐朋狗友们喊来,说是要查清楚杜令仪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