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郎自然心花怒放,想他家在村中没什么地位,一直也都是大家看不见的存在,却没想到能将村中最美的姑娘给搞到手,想想其实也算是人生赢家了。
想到这,他心中便再度燥热起来,看着秦柔的眼神也变得不同。
手脚更是开始放肆起来。
秦柔本是一路靠着自残过来的,如今见到了陈郎,便再也坚持不住,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陈郎发现了秦柔的不对劲儿,可心中却越发的激动起来。尤其是他看到秦绵绵手掌心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可能是跳窗的时候又拉开了伤口,于是他问道,“你手受伤了?”
“别管他,陈郎……”这声音透着酥麻,叫的陈郎神魂颠倒,瞬间便扑到了她。
陈大娘本来外出置办东西,因着路上遇到熟人,便搭了个便车,早回来了几个时辰。
回到家,却听到儿子房中有些异动。
她耐着疑惑,缓缓靠近,从门缝里偷看里面的情形,却没想到看到儿子正与一个女子在床上苟合,细细一看,发现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常德的小女儿秦柔。
悄悄远离一些距离,陈大娘坐在椅子上便开始了思索,她家徒四壁,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穷,本想着儿子已经到了年纪,却苦于找不到婆娘,却不曾想,原来他早就与别人偷/情。
再三思索一番,陈大娘便有了计较。
若是靠正当的相亲,儿子定然娶不到媳妇,如今既然他们郎有情妾有意,那她便帮二人一把。
于是也来不及收拾,将门锁上,又将菜放在门口,便跑出了家。
因着心中有事儿,陈大娘也没跑远,只到了距离自己出门买菜的时候将钥匙弄丢了,让他们帮忙将门破开。
陈大娘一家虽说穷,可人品还不错,邻居也愿意帮忙,二话不说夫妻俩都跟着去了。
可一走进,听到那奇怪的声音后,两人便瞪圆了眼珠子。
陈大娘也是一脸不敢置信,催着将锁破坏了,三人走进屋时,便听到声音原来是传自里间。
夫妻俩自知此时不能再留下来,于是便借口告辞,只不过回到家中却偷偷躲在一边,直到看到秦柔跳着窗子离开。
不出一日,秦柔与陈郎偷/情的事情便在村中传开。
可笑当时秦柔带着全村人去抓秦绵绵偷/情的证据,如今倒是自己与人苟合被人撞见,那脸面,可真是无处安放了。
秦常德气的脸色铁青,背着手在屋内走来走去,庞氏坐在一边偷偷抹泪,只有秦柔一人低着头脸色难看。
“你可真是糊涂啊!”秦常德停下脚步,手几乎要戳到秦柔脸上,她悄悄躲向一旁。
“你可知那陈氏的家中状况?你做出这等事,还被人抓了把柄,日后若是嫁过去,你可知要遭受多大的罪?”秦柔被说得哑口无言,她心中其实也看不上那陈郎,只想着一时的快活,倒是没想到会被人撞见。
此时心中将罪过都归咎在秦绵绵头上,不过那药是她买的,他道也只能吃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