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牧必须要承认一件事情，他不打算和周文零有过多的事情发生，虽然苏牧自己也会承认，对于这个周妖精，他是动心了，但这并不代表着苏牧就一定要和她发生关系，毕竟她和闻人紫寒是姐妹，虽然闻人紫寒就算知道也不会太反对……

但这不是苏牧遍地留情的理由。

尤其实在苏牧知道了和魅的关系之后更加想要克制自己了，现在的苏牧已经不是当年的残魂之影，他不能在和以前一样随意的放任自己……

周文零咯咯娇笑了一声，然后侧过脸看着别处道：“你这么说就不怕姐姐伤心？”

苏牧直接用手把周文零的脸颊扶正，二人直视着对方，苏牧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感觉很熟悉，但是没有记忆了，所以我想确定一下。”

这种感觉越来越熟悉，苏牧似乎是有印象，可偏偏想不起来，这让苏牧非常的郁闷，然而从一开始苏牧怀疑过关于神域并合的后遗症，但那是在游戏中，在游戏外苏牧只是知道自己昏厥了过去，所以一直没有追其根源，此时和周文零在一起才感觉那种熟悉强烈的传来。

周文零看着苏牧然后摇摇头道：“没有过。”

苏牧一怔。

没有过？

只是，那种感觉不会欺骗自己的啊，但是周文零完全没有必要欺骗自己啊。

“真的没有？”苏牧再次质问道，苏牧不想伤害周文零，但如果有过那苏牧就必须要付这个责任，如果没有则又是另外一回事，这里是轮回，如果之前和周文零没有任何的关系苏牧心中反而还会有一点点失落，可也仅仅是心情的问题，因为苏牧一直都怀疑自己和周文零有过什么一样……

“没有。”周文零继续说道，虽然挂着笑容，但是周文零的眼神却发生了一些变化，甚至，苏牧看到她眼角噙着泪水，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真的落泪了。

这个瞬间苏牧也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问这样的问题，的确有点伤人，可是苏牧更不想伤害闻人紫寒，甚至很有可能也会伤害周文零。

对于狂澜和魅来说，苏牧有多少女人她们都不会在乎，因为她们的工作性质和人生的价值观和常人不同，但是周文零和闻人紫寒不一样，她们只是普通女孩子，她们不可能理解杀手界，或者说他们这一个行业的事情。

所以，苏牧在回国之前就明白，不管是对待女人还是对待朋友，都不能像是在东欧和美帝国那个时候一样，因为，价值观和世界观完全不同。

“当真没有？”苏牧再次确认的问道。

“苏牧，你在担心什么？”周文零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