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本就清澈闪亮的眼神，此刻更加光彩熠熠，闪烁着金属一样的色泽，这是金属渐变的迹象。

视剂果然带给他眼球的金属渐变了。

眼球的构造比较复杂，多种组织混合，在南国华的金属污染理论模型中，没有对眼睛作出说明，没有给眼睛“变金”排序。

不过肯定在骨金、肉金和结金之后。

因为此前处于结金状态的沈聪，眼睛并未有任何变化，现在眼球的变化是视剂带来的效果。

“感觉我越来越不像是一个人了，全部金属渐变后，我是什么？”

“我是在寻找自我，还是在失去自我？”

沈聪看着自己的眼睛，审问自己。

那双眼睛充满了奇异的美妙光芒，仿佛深邃的银河，能够吞没一切，容纳一切。

然而没有答案。

……

“2o23年2月5日，早晨5点3o分，我跟着东部战区的探索部队，前往徐州市，这一次东部战区去探索徐州市，而我，做我自己的事情。暗中跟随部队，第一任务是解开徐州市的秘密；第二任务是找到李寻欢、杀死李寻欢；第三任务，是找到黑铁巨熊的踪迹。”

沈聪临行前，拿着麦克风，对电脑输入了录音文件。

然后将这份文件，储存到之中。

他的记录了八个多月的资料，已经有23t的压缩内容，包括视频、文字、语音、图片等等数据，当然也囊括了新合肥、东部战区的科研资料，以及赵洋的十本笔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