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痛失“贤婿”,心中越想越郁闷,身旁的唐矩也越看越不顺眼,最后她把眼一瞪问道:
“十多天前,我让你去找苏贤侄进行暗示,你到底暗示了没有?”
“自然暗示了,以苏贤侄的聪明,他不可能听不明白。”唐矩摇头。
“既如此,那方才苏贤侄为何会说‘突然’?显然他没有任何心里准备,你果真暗示过了?”陈夫人越想越不对劲儿,神色很是不善。
“呃……”唐矩顿感坐蜡,凝眉仔细回忆了一番十余日前,对苏贤进行暗示的场景,没有任何问题啊!
“都怪你!这点事都办不好,当初就该我去。”陈夫人责骂,恨不得扇唐矩两个耳光。
“夫人啊,衙门中还有一些要事需要处理,我就先……”
唐矩心中也十分郁闷,不想与陈夫人争吵,准备找个理由出门清净一会儿,也好理一理思绪。
陈夫人心中烦闷,不打算放过唐矩,坐在那里冷冷的说道:“从今往后,你的月例归零,休想从我这里领到一个铜板!”
“夫人你……你……”唐矩一阵错愕,遥手指着她,瞪大了眼睛。
这一招也太狠毒了吧,手里没点小钱钱怎么能行,不然臭豆腐他都吃不起了。
“你什么你!”
陈夫人正在气头上,直接拍案而起。
不过,就在她准备发泄心中烦闷之际,一个小厮忽然奔来,一边跑一边喊道:“侯爷回来了,带着媒人与礼物回来了……”
“……”
与此同时。
唐淑婉独立居住的院落中。
在明兰的陪伴,与亲妹妹唐淑静的“安慰”之下,她已经好了许多,至少表面上没有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