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溪音,那盆素冠荷鼎被你动了手脚吧?害得我变成现在这样!”司徒静看向苏溪音厉声的质问道,这时候司徒远和徐氏二人也走了进来。
“素冠荷鼎是什么?司徒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舒服吗?”苏溪音闻言微微侧首,看向司徒静很是疑惑的问道。瞧着她的那个样子,显然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痴儿。
司徒远夫妇闻言眉头轻皱,再看苏溪音那副什么都不知道样子,两人越发的不相信这件事情是苏溪音搞得鬼。
“相爷,夫人。请恕奴婢多嘴,我们小姐虽然是痴儿,但是毕竟是将军府嫡出的大小姐。若是论出身也绝对不比司徒小姐低!现在却在这里被这般侮辱,我们老爷若是知道了,只怕也不会任由小姐被人欺负的。”
芍药看向司徒远几人沉声说道,这段时间以来她跟在苏溪音身边,长时间下来的耳濡目染,芍药早就将苏溪音的那股子镇定学了个三三四四。更何况,这会儿看到苏溪音平白受了欺负,大怒之下自然是顾不上害怕司徒远。
“你这贱婢说的是什么话?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司徒静闻言大怒,没有想到芍药竟把她和苏溪音这个痴儿相比较!
“司徒小姐今日将我们小姐请过来,究竟是所为何事?”芍药闻言眉头越发的紧皱起来,在众人面前苏溪音不方便表现的太过,所以芍药就只能替她出面说话了。
“苏溪音在那盆花上下毒害我!怎么?你身为苏溪音的贴身丫鬟竟不知道?”司徒静闻言怒极反笑,看向芍药冷声说道。
“不知道司徒小姐可有什么证据?”面对司徒静的话,芍药自然也不甘示弱。
“那盆花就是最好的证据!”司徒静的怒气越发的重了起来,语气中也已经失去了耐心。苏溪音见状眉头轻轻皱起,深知再这样耗下去对谁都不好。
“司徒妹妹,那盆花怎么了?那花不是音儿找来的啊。”苏溪音上前去很是天真的说道,司徒静等人闻言一愣,现在被苏溪音这样一说,司徒静倒是不禁细想起来。
苏溪音说的这话应当不假,那盆素冠荷鼎珍贵的很,凭着苏溪音在将军府的地位,只怕也没有这个能力得到这盆花。但是司徒静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这盆花是苏溪音送来的,司徒静自然是将自己这段时间来所受的委屈都算在了苏溪音的头上来。
“花不是你找的,但是毒一定是你下的!我会请爹爹将这件事情上报给皇上,苏溪音!你这一次必死无疑了。”司徒静恶狠狠的说道。
其实司徒静倒是真的没有想要将这件事告诉皇上,她只是想要好好地吓吓苏溪音,然后为自己出一口恶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