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脚就往东去。

燕雀顿了下，抬脚跟上去。

「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

这个问题已经在她心里徘徊许久了，只不过一直没找着机会问出来。

燕琳嬛头也不回道：「以前来过几次。」

「以前？」燕雀不怎么相信，连着上辈子算在内，她都没有听说过什么修真界、结界一类的东西在朝内流传，她怎么可能会来过？

忽然，她定住了脚步，「你以前来做过任务。」

不用迟疑，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倒是有了几分明悟。

「唔...你身上那个……倒是什么都跟你说。」燕琳嬛扯了个皮笑肉不笑，「话说，咱们这都开始打明牌了，让你身上那个出来叙叙旧呗，搞不好我还跟它认识呢。」

「呃...」这回换燕雀不自在了，眨了眨眼，「它..不见了。」

「你说什么！」燕琳嬛站定，转身，盯着她。

燕雀躲闪不及，差点和她撞上，「怎么了？它不能走吗？」

燕琳嬛细长的眉心渐渐拢起，「它是主动，还是被动？」

「这个很重要？」

「比你的生命还要重要，你说呢？」

「呃…主动还是被动我还不太确定，但是我确定的是它的确是离开了。」

说来也是奇怪。

之前她确是没有察觉到系统的消失，还是这次与她相遇才让她渐渐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这会儿冒然坦白，也是她的一个小试探，不曾想还真给她试探出了点东西。

燕琳嬛脸有点白，识海中已经风暴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