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主任在常青县主持完庆功会后，就回了省里。

专程和几位领导讨论方新亭的职称问题。

教育厅里。

有个领导发言：“如果是以前，就凭方老师的贡献，教授的职称很容易能拿到的。可是现在国家停办职称，我们就是递上申请，上面不批这也是没办法。”

石主任也知道这个，轻轻地叹了口气：“现在是集思广义，方老师的条件大家也都知道，完全够资格了。”

评教授级的高级教师，需要有较高知名度，具有很强的教学能力，率领学生获得市级以上的竞赛一等奖。

能对本学科和课程的教育方法进行开创性的创新。

方新亭要论文有论文，而且还是顶级SSCI期刊发表的。

要贡献有贡献。

要知名度有知名度。

要竞赛奖杯有奖杯。

“不如把方老师借调到省工大？”一个领导提议，“然后运作一下教授的职称？”

“这个虽行得通，却不美。”石主任摇了摇头，“要评，就堂堂正正的评！不搞弯弯绕，这对方老师不公平。”

“到时别人一说起来，会说方老师是走后门评上去的，不好！”

石主任说到这里，下定了决心：“就写申请！一层一层往教育部递。走程序！”

石主任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替方新亭把这个教授职称给堂堂正正搞到。

“那就写申请！”其他的领导也下定决心，“我们领导班子集体签名。”

就在领导们商量着要给方新亭申请职称的时候，方新亭把五个学生叫到办公室里，问他们将来要上哪个学校。

“天宇和天杰确定了，要去中科大吗？”方新亭先问段天宇和段天杰。

段天宇点头：“当然要去中科大了！我很崇拜严院士和华院士的，要是将来能听严院士讲几节课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