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桌子背对着他们的一个年青男子’噗’一声,哈哈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转过身,“当然行了。可是,没有酒,雪鱼那么腥的东西怎么吃啊?”
“我没觉得雪鱼腥。”姜河打量着年青男子。
眉毛直而长,眼睛毛茸茸水汪汪,漂亮的像酒店里的那些花儿,皮肤太白太薄,头发细软,很长,搭到肩上。
男子晃过来,坐到姜河和曼曼之间的空椅子上,坐下就翘起二郎腿,看完姜河看曼曼,一边看一边笑。
“你们俩,是不是中奖了?秋老板也搞起抽奖促销了?照理说,他这破地方用不着促销啊。”男子一边说一边笑。
姜河斜瞥着男子,这个漂亮极了的男子给他的感觉,就是神经病三个字。
“我们没中奖,你中奖了?去哪儿中奖啊?”曼曼好奇问道。
她没听出来男子话里的讥讽。
男子看着曼曼,突然啊哈哈哈大笑起来,把曼曼吓了一跳。
“别理他,神经病。”姜河挥手示意曼曼别理会。
“哎,真不能怪我,你看看你们俩,你再看看这餐厅里,有一个穿成你们这样的没有?”男子抖出一条雪白的丝绸手帕,按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有两个,我们俩!”曼曼不客气道。
“穿成这样怎么啦?穿成这样不能来这里吃饭吗?”姜河问道。
男子看着姜河,片刻,再看看曼曼,站起来,冲姜河扶额致意,“抱歉。”
姜河看着男子按在额头的手,意识到这也许是一种礼节,正犹豫要不要学着他也按一下额头,男子再次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