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任青山对姜河的状态很满意,抓着姜河的胳膊将他推进一个空无一物、灯光柔和的小房间。
喵喵紧跟进去。
“把衣服脱光,坐也行,躺也行,在这儿睡一觉,睡醒了出来。”任青山交代了几句,关上门。
姜河挣扎着脱光衣服,瘫软在地上,灯光暗下来,细密的水雾从屋顶淋下来,水雾微微有些热,淋在身上舒服极了,姜河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喵喵转了几圈,蜷缩在姜河头顶,用力蜷紧。
曼曼跟着任青山,经过餐厅,曼曼刚要奔向餐台,被任青山一把揪住后面衣领,往前面客厅拎过去。
“我饿了。”曼曼叫了句。
她已经饿的肚子咕咕叫。
“你还有余力,站在这里,回想一遍今天的力量控制,用这个再做一遍。”
任青山将那袋子细小的软银棍塞到曼曼手里。
“还有,明天早上再吃饭。”
“啊?”曼曼呆了,看着转身就走的任青山,喊道:“你不是说要随时保持最佳状态?”
“现在是磨炼耐力。”任青山头也不回的答了句。
猛禽号里,哈扎抱着他大哥牙团长嚎啕大哭。
这一天,他全身骨头不知道碎了多少回,从脾脏到心脏每一样脏器都破裂过不止一回,他活是还活着,可这份痛苦,他宁愿死了!
被一根细细的软银鞭捆了一天的阿哈坐在对面,看着哭得没人腔的他五叔哈扎,趁着哈扎喘气的空挡,阿哈看向牙团长道:“那个声音像是那天在工会大厅和咱们打架的那几个人中间最后来的那个,他当时问咱们是哪个猎兽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