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大摇大摆地跟着他走了过去。

“对了，我听闻这诡市的交易手段颇具新意，二位也常和人族打交道吧。”

路上，陈敬状若随意地问道。

马面微眯着眸子笑而不语，只那牛头大咧咧道：

“狗屁交易，你人族也配，那昏了头的鬼王，定的什么破规矩，要俺老牛说，本就是俺们妖的口粮，真饿极了，还不得主动走入俺嘴里，那小娃娃的细胳膊嫩肉，啧啧~”

说着，牛头满脸回味之色。

“这样么……”

闻言陈敬轻点下颌，淡笑道：

“那就好。”

说着，就见他的脚步愈发匆急，似有些不耐烦地额模样。

“什么就好？”

牛头有些摸不清头脑。

正走着，忽见他停下脚步，回望了眼那已在视线尽头的大焦热洞。

陈敬扭头看向它，板着指头如实答道：

“距离正好、死因正好。”

“嗯？”

闻言，牛头马面倏然瞪圆双瞳。

“你这狗东西！俺老牛只是看着牛憨话不多，可你真当俺傻啊？”

牛头露出惨白大牙，怪笑道：

“那簪娘们给俺们画了几年人皮，哪来儿的师兄？也就是看她等会儿就要死那洞里头了，俺们懒得搭理罢了，至于你么，桀桀……”

说着，牛头大步欺身而来，露出残忍的笑容。

“哪来的狗东西，也配跟俺老牛称兄道弟，等你死了，那小金人不还是俺的……”

见它如排山倒海般冲来，牛角好似冲霄利剑。

陈敬忽而一阵轻松，可惜道：

“你说你都那么聪明了，怎么不能再聪明一点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