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年父年母怕她开车上路会出事,就坚决的不允许她买车。
而此刻坐在电动车上,周围更像是没了保护一般,让她更难受。
“年余余?”傅年注意到了背后人的异常沉默。
要是以往,年余余早因为他刚刚的话和他怼起来了,毕竟,她总是精力充沛,活泼明朗的。
这一次回来,他就发现了,年余余还和他打打闹闹,好似和从前一般,但没有了过去没心没肺的那股劲,她像是在警惕着、观察着,不动声色的把自己保护在安全的保护壳内。
傅年不知道他离开的这几年年余余经历过什么,不知不觉的,电动车的速度又快了些。
“傅年!”年余余气的直咬牙,“你赶着去投胎?”
傅年身子顿了下,默默捏了下刹车的把手。
他摁下心里那股难言的晦涩,和年余余搭话,“过几天你给我帮个忙呗。”
“干嘛?”年余余十分警惕。
傅年依旧平稳的骑着电动车,语气吊儿郎当的,“我要在嘉南开个新的赛车俱乐部,过几天有设计师给我交设计稿,你是学美术的,帮我参谋参谋。”
年余余嘴角抽搐,这和她是学美术的有什么关系!
她没回答,而且问他,“你以后不离开嘉南了?”
“那你沪市那边的赛车俱乐部怎么办?”
“沪市可比嘉南发展的好。”
而且她前几天专门查了下傅年的赛车俱乐部,在赛车圈子名气很大,傅年更是被誉为什么百年难得一见的天赋形赛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