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很多,黑压压一片片一排排是帐篷,守卫的说县衙里的捕快还有驻扎在附近的军队,管理纪律。
君寒之观察隆安县县府是个干事的人,心里很满意。
勘察完,就出城等队伍的到来。
清竹则在空间里,观察病人情况,但因为没有深入了解,得到的消息并不多。
待队伍到达,就跟随队伍进城,进去带好面罩,清竹跟随御医一起去东门,君寒之要去府衙了解情况。
离开前,君寒之就吩咐清竹要先保护自己,清竹点头,他自然知道,自己垮了,怎么救人。
君寒之走后,府兵就带着清竹和御医等人去东门。
来到东门,有呕吐声,急促的呼吸声,和哀叹声。
清竹看到这一幕,比在空间看到还严重,帐篷里的人面黄肌瘦,没有血色,眼眶都凹陷下去。
清竹心头一颤,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他一定要找到药方,救助他们。
清竹来到临时药堂,里面的大夫听到朝廷派来的御医到了,一脸喜悦,有救了。
当看到清竹一个男的,心里有些不满,男人怎么来了。
御医们也是个察言观色的,自然看懂大夫的意思,不过她们也不想多管闲事。
其中的陈御医走出来,这可是太女侧君,要不是她随师傅去过太女府,不然得罪了太女那就遭了,走上去替清竹挡住她们满是不满的目光。
虽然凤国的男人可以外出工作,但总有一些人歧视男人,不满男人做女人做的事,认为男人就应该在后院生孩子。
清竹看到她们的神色自然明白,不过他不想计较,现在是救人要紧。
清竹示意替他挡住目光的陈御医,陈御医了然明白,清竹也傻,在路上,这位陈御医的行为已经告诉他。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既然有人帮忙他也不拒绝。
大夫殷勤的问候御医,那可是京上的人。
“这些虚礼就不用了,直接告诉我们病人的情况”陈御医直接挥手让她们自己讲事。
大夫也不寒暄,直接将情况讲出来。
“经查出是鼠疫,患者初期有高烧发热,呼吸……”以往治鼠疫的药方用了。
清竹边听,边拿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纸笔,将情况写下来。
听后,清竹觉得还是亲自去看,御医跟着去看。
清竹一个个给她们看诊,忙了很久,看完天已经黑了。
此时君寒之处理完事务,出来找清竹。
县丞将清竹他们安排在府内,因此他们并没有隔远。
因为清竹是男子,县丞另外安排住处,与其他御医分开住。
君寒之很快就找到清竹的住处,房门紧闭,窗内的灯火微闪。
窗纱上照映出清竹纤细的腰,君寒之敲敲门,清竹吓一跳,马上拿起衣服掩着。
“谁”
“是我”君寒之出声道。
“妻主,你吓死我了”
清竹坐在软榻上,听君寒之讲明天的安排。
清竹很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头依靠在君寒之的肩膀上。
君寒之看着清竹疲惫的面容,有些懊恼,明知道清竹辛苦这么久了,肯定累了。
君寒之将清竹抱上床,将手搭在清竹腰上,两人侧躺着,清竹面朝君寒之。
早上,清竹醒来就没有看到君寒之。
吃完早饭,清竹继续看病人,问病人一些情况,渐渐了解。
……
清竹有些虚弱的躺在床上,他知道自己被感染了。
是在自己帮小男孩捡起小蜻蜓时,不小心将面罩弄掉,没想到这一下子也会被传染。
清竹昏昏欲睡,他没有保护好自己,妻主该生气了。
君寒之得知清竹感染了,立即丢下事务找清竹,但被暗影劝阻了。
君寒之只能按捺着着急,跟县丞谈完事就去找清竹。
因为清竹感染了,院子周围被清出来,不让人靠近。
君寒之看清竹昏睡的样子,握紧拳头,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药方。
清竹感觉有人来,努力睁眼,看到妻主,张口“妻主”
君寒之听到声音,看到清竹醒来,走前去。
“妻主,桌上……药方煎来试试,试试看”手指桌上的纸。
清竹突然来了思绪,随手拿起笔写,写完,就感觉不舒服他,头有些晕,就躺下,结果一睡不起,发起高烧。
君寒之看了看药方,看了看清竹,最后选择相信清竹。
将药熬好给清竹试,这是清竹要求的。
这药方还是不行,不过已经找到方向了,替换里面的药,看看哪些行哪些不行。
最后在清竹的试验下,终于找到药了,清竹吃完药第二天好起来。
连续再吃三天后,清竹已经能起床了,这时君寒之才吩咐下去,将药方给御医。
让她们将药熬给病人吃。
过了一个月,瘟疫终于渐渐过去,隆安县的人知道是清竹以身试药,每个人都很感激清竹。
连那些歧视清竹的大夫都来感谢,面露惭愧。
清竹躺在君寒之的怀里“妻主,你会怪我吗?”怪自己没有保护自己。
君寒之摸摸清竹耷拉着的呆毛,将他拉在自己怀里“这不是你的错,怎么能怪你呢?”
见君寒之没有责怪自己,抬起头吻了上去。
君寒之摁住清竹的后脑勺,不让清竹离开,唇齿相依,
凌乱的衣襟微敞,作乱的手轻轻捻着嫩白的肌肤。
窄小的空间,传出微弱的喘气声,清竹随着摇晃的马车起伏。
不过兼旬,君寒之带着队伍回京,一路上走走停停,遇到该地方的特色节日,就留下来感受,很闲暇。
一路上,清竹买了不少东西,一回府,清竹则就叫人帮东西进去,而君寒之则回宫觐见,
“瘦了”清琰他们收到清竹要回来的消息,都早早起来等着。
清竹比去之前更有肉了,幸好没出事。
君寒之并没有将清竹感染的事告诉他们,免得他们担心。
瑨溪见到父亲,马上跑进清竹的怀抱。
清竹将自己在隆安县的情况有条理的告诉哥哥们。
……
清竹陪着琸允他们玩他在回来路上买的玩具,看着孩子玩闹的场景,清竹不知不觉落泪。
清竹经过此次教训,认真学习并将自己的经验写成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