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接过江澈递过来的香烟,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没点着,放在耳朵上夹着。
“四叔,您说错啦。”
“我哥现在做官了,还是大官。副科长呢!”
“咱们乡长正科,也就比我大哥高半级。”江玲玲一副与之荣焉的样子,满脸傲娇的说道。
“副科长?!”听到自己侄子做大官了,江大河惊呼道。
“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我在院子里都听到了。”四婶端着玉米糊糊走进屋,对着四说佯怒道。
“刚...刚才玲儿说...栓子做官了。副科长,只比咱们公社高官低半级!”江大河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磕磕巴巴才把话说完。
“砰!”四婶听到后,惊得手里的饭碗都没拿稳,两只碗全摔碎了。
“他四叔没什么事儿吧,我怎么听到碗打了。”
“大嫂,刚才大河说栓子当官了!栓子当官了!只比咱们公社高官低半级呢!”大娘还没走进屋,四婶猛然惊醒抓着大娘的手惊呼道。
“啊?!”大娘也被这个消息惊得张大了嘴,只发出一个“啊”字。
不怪江家人惊讶,在江澈当官之前。江家祖祖辈辈都是佃农,最大的官就是江澈的父亲江大海在部队时当过副排长。
猛然听说自己侄儿做了官,还是比公社高官低半级的大官,几位长辈想想都头晕,公社高官可是管着全公社几万人的大官,侄子不声不响的也做了这么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