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林启提问了。
“当然是有区别的,怕血的话可能是生理上的晕血症,但怕针的话,大概率就只是在心理上害怕尖锐物体刺伤自己。”
林启娓娓道来。
苏月凉露出“原来是这样”的眼神。
“你画画的时候有被削尖的铅笔扎过手指吗?”
“有,很多次。”苏月凉如实回答。
“会哭?”
“怎么可能!”
朱唇微启,苏月凉都着脸快速否认。
“被铅笔扎一下就会哭这种事情,只有小孩子才会做出来吧!”
就在这一刻,林启口中的下一句话被延后了。
因为苏月凉脸上绽放的神情,已经彻底没有了先前的芥蒂,是的,连先前的那一点委屈都消融了。
她现在和林启之间交谈说话的态度,和过去二人之间关系亲密时压根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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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启都怀疑刚才那一两分钟尴尬的气氛其实是幻觉。
是因为自己没说话才引起的尴尬。
如果自己在她进门的那一刻就装作冷落她的那几个月压根就不存在,若无其事和她打招呼然后开启聊天话题,她是不是也会理所应当的接受,不会有任何负面的反馈,再然后极其丝滑地过渡到现在的状态?
认真的吗?
“阿凉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哄的大小姐,没有之一,我保证。”
这句话不知道是哪个时期的程雪童说的,总之林启还有印象。
这样太不公平了。
林启发自内心地觉得不公平,用老家的话来说,这就是天生找亏吃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