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城朝雨亦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这本是一个美丽的夜色,却因为长安城有禁宵这个规定,弄的有点让人很不是自在,青色白袍中年男子看着此情此景原本还想做诗一首,但摸了摸腰间的酒葫芦,却空荡荡的,顿时没有了作诗的意蕴。
诗可以不做,长安城可以不去,但`酒不可以不喝。
对一个嗜酒如命之人,酒就是他的全部,如果没有酒喝,他可以将整个长安城掀翻,这是一种霸气,也是一种实力,显然青色白袍中年男子有这个魄力。<>
“咚咚咚”
“快开门快开门”
“小二来一斤杜康”
此时,在长安城漆黑的小巷中,春雨绵绵,一名青色白袍中年男子礼数有加的食指紧扣,敲着一家买酒水的店铺。
男子很是俊美,春雨落在棱角分明的脸上,如同沙漠中久旱的花草,盛放的很是美丽,美丽的别过于女人,却不似于女人的美丽,此男理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在,可以感觉到,如此俊美的男子,显于人间,就如同触犯了天谴,就连敲门的动作,都让人着迷。
可酒水铺中的回答却破坏了这完美的意境。
“那个不长眼的家伙”
“没看见打烊了吗”
“打什酒,喝什么杜康”
“你以为杜康真能解掉你这酒鬼的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