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莫要过于悲伤,叔父纵使故去,也是死得其所。”诸葛巡安慰。
往后数日,诸葛亮一直待在书房之中,诸葛巡照常忙碌与襄阳与牛山之间。
魏延对诸葛连弩的威力大感惊喜,虽区区二十人,却能射出连绵不绝之箭,如今厢车阵算是攻防兼备了。
“文长,你杀的那两个豪强部曲,可有配甲?”诸葛巡突然想起这茬。
“天黑看不清,但被环首刀贯穿胸膛,应该没有配甲,或是劣质革甲。”
“仅凭如此拙劣的部曲,就能割据一城,为非作歹,也难怪孙策在江东所向披靡。”
“对方不过仗着人多。”
“文长,若此刻有两百这样的部曲来攻诸葛山庄,这二十部曲可能守住?”
魏延一愣,咧嘴一笑,“莫说二百,凭借连弩,据险而守,来一千也能守住!”
诸葛巡拍了拍魏延胸膛,“文长且等着,我诸葛氏绝无布衣部曲,不过……”
诸葛巡话锋一转,“装备虽日益精良,但体魄锻炼切不可放松,砍杀硬战也要训练,无法承受者,滥竽充数者,皆淘汰去种田。”
“唯!”
在家中,诸葛亮闭门不出,诸葛巡寡言少语,怪异的气氛很快被姊妹俩察觉,诸葛巡也没有隐瞒,只是说情况很不乐观,令姊妹俩心里有个过渡。
十月十日,一辆马车徐徐停在诸葛氏家宅门口,说起来,这还是诸葛玄的宅子。
“使君有请。”
诸葛巡与诸葛亮对视一眼,这一天,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