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虎双眼看天,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
那女子喃喃道:“真是好心没好报,早知如此就不带你了,免得连累我。”
赵君虎闭上眼睛,“那正好,你一个人走,我就不连累你了。”
那女子有些意外,走了几步要去牵马,无意发现赵君虎的衣衫落在地上,若有所思。
衣衫原是她睡觉时蹬掉了,刚才正在气头也没注意,此时才发现。
赵君虎见她离开,松了口气,穿好衣衫刚准备好好睡一觉,谁知那女子又回来了,怀疑地问道:“昨晚你没碰我吧?
“没有,我们很纯洁,你大可放心,”赵君虎闻言大怒,故意讽刺道:“还有,此间之事我会守口如瓶,不耽搁你嫁人。”
他说得痛快淋漓,刚说完就想起自己其实碰过她,顿时脸一红,气势便弱了。
那姑娘见他神色有异,面色发红,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她出手如风,赵君虎浑身发烫,没有力气闪躲,被摸个正着。
“你似乎有些发热,是不是病了?”她关切地问道。
赵君虎一愣,有些不适应她的态度,后退一步,躲开她的手。
那女子难得的没有生气,“算了,我好事做到底,带你去前面平原县城找个大夫看看。”
“不敢劳烦姑娘操心。”赵君虎一脸冷漠。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娘们似的,这么记仇?”那女子微嗔一声。
她变脸极快,赵君虎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见她一片好意,也不好再计较下去,便就坡下驴,“只有一匹马我怎么随你同行,万一不小心碰到你,岂不是又像昨日一般,被你打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