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你了,概率不是大的才好吗?真是搞不懂你,平时就像糟老头一样讲什么健康第一,但骨子里却是一个赌徒”
“你真吵……”
“——接下来怎么办?”
“想逃的话那就逃吧”
“什!?别跟我说这种傻话!?再怎么说我也是代表候补生,就这样夹着尾巴逃了,会被其他人当成笑柄的。”
代表候补生的选拔标准肯定有考虑自尊心这方面吧。和塞西莉娅差不多,总是说着这种话。
“这样啊。那么,你的后背就交给我了。”
“诶?啊,嗯、嗯……谢——”
一道光束从铃身边掠过,而铃正不知为何而红着脸,暂停,现在还是在战斗中,我们可没有时间放松,再次将精神高度集中。
“我说,铃。那家伙的动作好像和什么很像啊?”
“像什么?要说的话,像种马吧。”
“这么看来倒是蛮像的,啊—,说什么呢。不觉得像以前大型汽车制造厂里的生产机器人吗?”
“那是什么?”
“不,不觉的——像台机器吗?”
“IS本身就是机器呀。”
“不是那个意思,嗯……那台IS里真的是有人在操纵吗?”
“哈——?没有操纵者IS是不会动——”说到这,铃停了下来,“——这么说来,刚才我和你在说话的时候,它都没有攻过来呢。像是饶有兴趣地听着……”
铃抛开战斗,重新思考了起来,表情与以往不同,很是认真。
“不会的,不可能是无人机,没人搭栽的IS是绝对没法动的,IS就是这样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