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陵师太,家师祖老人家只是和前辈你相互切磋而已,你何苦下此重手将家师祖如此重创!”
在场众人听到这年轻和尚所言也都是纷纷交头接耳,其中颇有些人觉得风陵师太出手太重,一些峨眉太过霸道的言语不经意就说了出来。
风陵师太耳聪目明自然听得见这些话,她当即勃然而怒就要说什么,却不想那刚才还昏迷过去的虚觉,却是突然睁开眼睛,看着那年轻和尚一声怒斥道:“圆华,休得胡言乱语,此番交手乃是我求胜心切,先用出了重手,风陵师太避不可避才使出那等招法,不过风陵师太已经手下留情了。
你个粗通拳脚的新入弟子,也敢妄议是非,还不赶紧向风陵师太认错!”
那年轻和尚一脸愕然的看着虚觉,他本是站出来想帮虚觉讨个公道,也算是在师祖面前挣些好感度,却不想看虚觉的样子,自己这马屁算是拍到了马腿上。
“还不快点!”
虚觉和尚又是一声厉喝。
那年轻和尚一缩脖子,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转过头对风陵师太道:“风陵师太,小和尚见识浅薄,无知的紧,若是此前言语冲撞了你老人家,还请原谅则个!”
风陵师太冷冷看了眼这年轻和尚,她自不屑与这种比自己低出两个辈分的年轻弟子说什么,只是她实在不明白虚觉和尚这连番作为是为哪般?
那年轻和尚给风陵师太赔礼道歉后,灵光寺众人便拥着虚觉朝灵光寺的凉棚走去,虚觉一路上咳个不停,等走到峨眉的凉棚前时,这老和尚又是一口老血吐了出来,脸色已经苍白的吓人,整个人好像站都站不稳了一般,他又咳了几声,方才站稳身子,却不前行,反倒是面对峨眉的凉棚,施了一礼道:“郭前辈,虚觉今曰向贵徒讨教,不慎受伤过重,这伤势怕是短时间内难有好转,虚觉为灵光寺方丈,如今身体状况如此,门下亦是人心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