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凯哥原本想夸完曹凯后，就结束话题先离开的，毕竟他太清楚这些无良记者的德性的。

不过刚要和老婆离开时，却突然被这个无良记者抬出上午冯大炮调侃他的话给惹急了。

程凯歌顿时便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道：“放他娘的狗屁，什么叫我只是昙花一现，走了狗屎运才得奖的，他冯大炮懂他娘的，什么叫艺术吗？”

“他得过欧洲三大奖吗？”

“奖都没拿过的一个人，一个一天到晚都只会拍那些垃圾低俗的商业片的二流导演，是不配在文艺片上，对我们这些懂艺术片的导演们指手画脚的！”

“我再问大家一遍，他懂艺术吗？”

“他懂个锤子的艺术，居然敢学人家点评！”

咆哮了两句后，程凯歌在被一旁的妻子暗中捏了下胳膊，这才稍微的冷静了下，。

不过随即程凯哥眼珠子一转，便开始又调侃道：“相对于不懂怎么拍艺术品的冯大炮在那胡乱指手画脚，我倒是有个好建议。”

“我建议冯导啊，他完全可以去找我师弟曹凯学习学习怎么拍艺术片嘛，毕竟闻道有先后，等他什么时候学会了，然后拍出一部能拿奖的电影出来后，那他才有资格来和我们这些真正的艺术家聊艺术，对吧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