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马耀沉默不语，秋烨在秋檀背后轻轻一推，秋檀顺势扑倒在了司马耀怀里。

“黄公子别介意，秋檀刚来慕春苑不久，还不太懂伺候人，公子多担待些。不过……”

秋烨神秘兮兮地凑近司马耀耳边低语：

“秋檀还是清白之身，公子如果喜欢，今晚就可以与她共度良宵。”

听了这话，司马耀皱了皱眉头，秋烨说这姑娘不懂伺候人他信，毕竟她呆板地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但要说她是清白之身，他心中就存疑了，这青楼里怎会有清白姑娘出来陪客？

不过司马耀并未说什么，拥着秋檀，笑着递给秋烨一张百两的银票，似乎对安排很满意。

“秋烨姐，秋檀这样怕是不合规矩吧。”

跟随秋烨的老龟公有些担忧地说。

“哎，收秋檀进门本就坏了规矩，若不让她早点成为苑里的人，难道眼睁睁看着她在外头遭罪吗？”

秋烨收敛起脸上的假笑，无奈地说。

司马耀当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今晚来慕春苑并非真正寻欢，既然线索指向这里，他必须先摸清楚这里的情况。

正当司马耀仔细观察周围环境时，怀里的小姑娘手忙脚乱地不知在干什么。

“秋……唔！”

司马耀一低头，一颗剥好的大橘子已递到他嘴边，橘子的清香和少女的脂粉香让司马耀颇为享受，如果橘子能分开吃就更好了。

为了不拂了小姑娘的好意，司马耀只得一口将整颗大橘子塞进嘴里，看来这姑娘确实不大会伺候人。

见到司马耀有点噎住，秋檀连忙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司马耀嘴里灌，可她太过紧张，手一滑，半壶酒全洒在了司马耀身上。

一向被宫女伺候惯了的司马耀，此刻哭笑不得，他从没见过这么笨手笨脚的青楼女子，难道这是慕春苑的特色？

司马耀连忙起身甩去身上的酒水，没等他开口，秋檀反而先求情道：

“黄公子，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去找秋烨姐好吗，别换人，我，我，我……”

秋檀在一旁碎碎念，生怕司马耀要换人，绞尽脑汁想着自己有什么优点。

司马耀看她那冒失样倒觉得有点可爱，本也没多大怨言，最终无奈地摇摇头说：

“帮我擦擦。”

秋檀赶紧拿出手帕帮司马耀擦拭身上的酒水，见司马耀没有换人的意思，她也慢慢放松下来。

经过这场小插曲，司马耀再次搂着秋檀坐回椅子上，赏着舞听着曲。

近来他几乎过得跟和尚似的清心寡欲，但在慕春苑，大家都有佳人相伴，如果只有他特殊，反而引人注意，正好借此机会放松放松。

怀里的小美人除了冒失之外，其他方面近乎完美，司马耀此时还真有些蠢蠢欲动。

这是秋檀第二次陪客人，上回她刚被带到客人面前，人家连看都没看就让她离开了，像这样躺在陌生男人怀里还是头一遭。

不过司马耀没想那么多，他现在正头疼该从哪里着手调查。布片上的气味指引他来到慕春苑，但到底是客人还是慕春苑内部人员呢？

看来，他只能从这个小迷糊身上找线索了……

"秋檀，你在慕春苑待了多久啦？"

司马耀轻轻抚摸着秋檀柔嫩的小手，小声地问道。

秋檀还不习惯和男人这么亲近，她本想把手抽回来，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就强忍着害羞，小小声回答：

"黄公子，我已经在慕春苑有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