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起,余卢心如死灰,他恨云家,恨这个冷酷无情的世界,但他无力反抗,也不知如何反抗。后来他的武术天赋被发掘,被云家培养,最终回到了湖心岛当海盗。
只是当年陪伴他的妹妹已不在。
多年来,他在湖心岛借酒浇愁,终于等到了报仇的时机,却没料到司马耀竟然知道他妹妹的事。
司马耀在郡守府中得知了余卢的过往,也知道云家对他们兄妹的所作所为,因此并不想置余卢于死地,因为他不信余卢会对云家没有半点仇恨。
的确,在交手时,司马耀的那一棍就是余卢故意留的破绽。
“你以为杀了云家的一个死士,就能弥补对余渔的歉疚吗?难道你不想亲眼看着云家倒下,亲自为她报仇吗?”
司马耀俯身在余卢耳边说。
“亲手报仇?”
余卢何尝不想,但云家身为七大贵族之首,他一个海盗之子,又怎可能办得到?
“有朕在,你就行。”
司马耀一字一顿,威严逐渐升腾。
余卢望着近在眼前却遥不可及的男人,心中复仇的火焰重新燃起。
虽然余卢没说什么,但司马耀知道他已接受了提议。
等到三路水师彻底清理完湖心岛剩下的海盗,已是次日清晨。司马耀将昏迷的韩兴业交给了运河水师的将军,吩咐他们处理善后,同时隐藏了自己的行踪。
税银之事圆满解决,司马耀带着重伤的余卢返回了东宁郡。
回到范乐咏的小店,司马耀请范大哥帮余卢找了个房子休养,并且请来了城里最好的大夫帮他疗伤,毕竟余卢还得养好身体,才能派上用场。
税银的事算是摆平了,司马耀心里美滋滋的,就等着回京城找云之澜算旧账了。
现在就剩一个小麻烦,得把那位难缠的花三娘搞定,她那扑蝶步真是让司马耀眼红极了。
"花姐姐,我回来啦,教我轻功的事儿考虑好没?"
司马耀推开门进了屋,迎面就是一顿无力的捶打,他有点无可奈何地挪开了花三娘的手腕,眼前这女人还在狠狠瞪着他。
"你个坏蛋,赶紧把那什么九虫蛊给我解了!"
花三娘怒气冲冲地看着司马耀,昨晚他给自己喂了颗九虫蛊,到现在她还感觉小肚子热辣辣地疼。
"花姐姐还真信了呀?"
司马耀笑着说道:
"花姐姐走江湖这么久,哪听过这种玩意儿?我是逗你的。"
听到这话,花三娘心头大石落下,转而又羞又恼,又被司马耀这小子耍了。
手腕还被司马耀控制着,花三娘一狠心,隔着衣裳就朝司马耀胳膊上咬去。
"疼!疼!疼!松口!松口!你属狗的呀!"
被花三娘的尖牙咬得哇哇叫的司马耀,连忙捏住她的俏脸,迫使她松了口。
"哼,你再敢靠近我,我非得从你身上咬块肉下来不可!"
花三娘恶狠狠地说。
司马耀对这种程度的威胁毫不在意,皱着眉说:
"三娘,只要你答应教我扑蝶步,我立刻给你解穴,后面好吃好喝伺候着,我有钱,养得起,你以后也不用再当江洋大盗了。"
"呸,想让我教你,你去做梦吧!"
见花三娘还是不合作,司马耀无奈地叹了口气,说:
"那可别怪我了。"
话音未落,司马耀直接把花三娘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你要干啥!干啥!"
花三娘无力地拍打着司马耀的胸膛,惊恐万分。
"干啥?抢亲没见过吗?"
司马耀一脸无赖地说。
"你敢动我,我、我……"
花三娘慌乱地说不出话。
司马耀早看出她怕死,不会用死来威胁自己。
"教你轻功你又不肯,那只好把你娶回家咯,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善茬,花姐姐这么漂亮,以前有没有嫁过人啊?"
"你才嫁过人呢!"
"那就是等着我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