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想造反吗?”芙蕾雅道。
“不,我不想。”克劳格摇摇头,“如果我想造反,我就不会坐在这里跟您谈,以您的【智识】,您一定能理解。”
“所以我不理解,你到底想干什么。”芙蕾雅看着对方,“你是在为未来的造反做准备?还是……想让别人造反?”
“您不需要知道我的目的,您只要不插手这件事,这事就对您不会有任何影响。”克劳格道。
芙蕾雅沉默了一下。
“克劳格·斯坦先生,我在长期旅行中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很多看似与自己无关的,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事,却最终会影响到自己。”她深沉地道。
“所以,你要是打着说服我相信‘这件事跟我无关’,就能让我放弃插手的主意,那是错的。”
“因为我判断一件事情跟自己有没有关系的标准,跟一般人不一样。”
克劳格沉默,脸上显出了一丝困惑神色。
“他懵逼了。”林德心里道,“用自己的标准衡量见多识广的骑士娘,撞上墙然后懵了。”
“那我该怎样说服您呢?用钱可以吗?或者您想要一些比较有价值的东西?”克劳格问道。
“我不是强盗,斯坦先生,如果你的真实意图是好的,我甚至可以帮助你。”芙蕾雅道,“但我现在看不到一丝好的意图。”
克劳格又一次沉默。
“假设我退一步,不联系利威格·斯坦男爵,你可以把秀朝·源交给我们吗?”芙蕾雅问道。
克劳格摇摇头。
“秀朝·源是从东云国逃出来的罪人,潜在威胁巨大,伱应该清楚这一点。”芙蕾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