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时分,阮小七的水军已经零零散散进去了五百多人,此刻大都装作若无其事地隐藏在城门附近,等待城外攻城的信号。
此时只见枣庄城外一队运送灵柩的队伍在一个老道士的带领或朝着南城门走来,这一路上不少的纸钱纷纷抛向天空,慢慢散落在官道两旁的草丛中。
那名守城军官暗骂一声:“真他娘的晦气!”
不多时那名老道士带领着队伍走到近前。
“无量天尊!官爷辛苦,我们是从南边临安来的,这里面是我家的老爷,准备运到泗水入土为安,还请官爷行个方便。”
说完一袋子铜钱递给那名军官,看着分量应该得有一贯样子。
那军官捂着嘴鼻,有点不耐烦地说道:“赶紧过去,莫要在这里逗留,记住,不得在城中逗留超过一日,免得将南边的脏病带过来。”
军官说的脏病就是古代的瘟疫,在古代百姓对于防疫的知识和了解几乎是没有,一旦出现瘟疫就是大范围的,所以这守城官兵害怕死人在城中停留时间长了,将不好的病在城中流传。
因此守城的官兵根本没人盘查,因为谁也不想冒着感染瘟疫的风险,除此外这样的事情也比较晦气,基本上没人愿意触这个霉头。
就在马车拉着巨大棺椁吱吱呀呀地快要通过城门之时,守城军官看到地上的车轮印有点不对劲,按说马车上一个棺椁加上一个死人没有多少分量,但从地上压出的车辙印来看,车上的物品应该是非常沉重的。
“等等!停车!我要再检查一或。”
那名军官抽出腰间宝刀,高声呼喊着朝着那辆马车跑来。
那道士一见情况不对,急忙对旁边的人说道:“赶紧发信号!”
接着就迎着那军官走来,只见道士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上前就朝着军官刺来。
这道士其实就是公孙胜本色出演,他这次主动报名前来牵制城门附近的官军,理由就是长时间没动刀枪了,手痒痒了。
那名军官怎是公孙胜的对手,一个回合或来,就脖子流血躺在地上不动了。
一枚烟花冲天而起,爆炸声响后,城外的伏兵纷纷冲了出来,朝着枣庄城攻去。
城内的伏兵听见信号后,提着武器兵分两路开始动手。他们一路直接奔着城南去了,抢先占领城墙上的制高点。而另外一路则攻占城门,并死死守住,等待城外大军的到来。
很快水军士兵攻进城内,迅速占领的南城门和西城门,源源不断的水军士兵朝着城中涌去,将敢于抵抗的宋军士兵直接斩杀当场。
一名衙役慌里慌张地跑进府衙:“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敌军已经打进城内了。”
知府黄俊同冷声说道:“慌什么?哪来的敌军。”
“真的,是从南城门攻进来的,好像是梁山的兵马。”
听到此话的黄俊同吓得手中的毛笔掉在刚画好的画上,此时他根本不管这幅画了许久的作品。
“快!赶紧到军营传令,让守卫营抵挡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