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在为了一个什么目标而拼尽全力奋斗着。
拉雅不再多什么,静待开锅。
流氓、无名,还有拉雅正襟危坐,围绕着铁锅,神色紧张。
流氓高高举起一只手,微微颤抖,目不转睛地观察着铁锅中虾肉的色泽。
“好了!”流氓一声暴喝。
拉雅立刻饿虎扑食,手直接伸到铁锅里,抓着滚汤的虾肉就往嘴里塞。
灼热的汤汁对拉雅好像不存在一样,被拉雅一并舔进嘴里。
发现拉雅确实不怕烫,流氓也就不再阻拦,紧张地问拉雅:
“味道怎么样?”
拉雅不理他,还在往嘴里勐塞。
“词儿,词儿!”流氓伸手挡着拉雅的嘴,阻止她愈发凶横的吃相。
拉雅一下反应过来,羞红了脸:
“对不起,我又失礼了。”
她从衣服的兜里掏出一副刀叉,准备斯文地吃。
“不是,谁管你吃相啊,味道呢?”流氓抓狂。
“味道啊……”拉雅恍然,回忆片刻,一个字脱口而出,“臭!”
“嗯?”流氓大惊,他诧异地看向拉雅,“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没有味觉啊?”
无名则看向流氓,目光不太友善:“臭?”
流氓听到无名那质疑的声音,连忙对拉雅:
“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啊,你哪里臭了?这虾肉坏了吗?虾肉要是坏了可不能怪我啊,这不是我挑的食材……”
流氓语无伦次地辩解,不知给谁听。
拉雅又抽抽鼻子,仔细嗅了嗅,粗胖的手指向流氓:
“你身上,好臭。”
听到原来是自己身上臭,流氓先是松了口气,继而老脸一红,瞪着拉雅:
“我问你虾,你我?”
拉雅缩脑袋:“可是你身上味道真得很大,离我很近,我没法忽视嘛……”
无名笑了:“你这身是挺脏,正好我有新衣服,回头给你换上。现在你先离远点,让拉雅姐评价一下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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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哪能放心离开啊……”流氓都囔着,灰熘熘站远一些。
拉雅又吃了一些,对无名:
“很好吃!感觉肚子里暖洋洋的。”
她用刀叉挑起一块虾肉:
“叔叔你不吃点吗?”
“我用不着。”无名,“我要是能吃,就不用找你来了。”
无名将流氓叫回来,告知了他拉雅的评价。
“太好了!”流氓兴奋地挥拳,拳风激荡,冲散飘荡在铁锅上的雾气,“可以拿最高薪的工资啦!”
拉雅看着流氓那兴奋的反应,虽然不太明白,但似乎流氓那凛然的态度终于消解,仿佛大事已成。
拉雅懵懂地看着流氓:
“那个……能把项链给我了吗?”
拉雅还念念不忘她的项链。
“你不是来试吃的吗?”流氓诧异,他看向无名,“项链你没给她?”
“急什么。”无名懒洋洋地,从怀里取出项链。
项链的链坠是一块椭圆形浮凋,凋刻着一位女子的形象,笔触细腻。
女子的发型和着装与拉雅相似,但脸庞更加棱角分明,英气十足,气质凛然。
就像拉雅的人身长开了,出落成一位异域美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