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给二人各自夹了一筷子鱼翅,放在了他们俩各自的碟子里。
听旁边侍候饭局的道士介绍,自己碟子里的是鱼翅之后,老韩奎直接端起来碟子,用筷子将鱼翅扒进自己的嘴里。
“好东西啊,跟猪软骨似的,一咬下去嘎吱嘎吱的响。
那个是什么?扒蟹肉啊......
劳驾拿过来一点,让我尝尝鲜......
哎呦呦,这鲜的呦——眉毛都要鲜掉了......
不怕殿下和巫神仙笑话,我以前也吃过几次螃蟹。
象棋棋子大,味道是不错,可是死活吃不着肉。
看看人家怎么做的?
能把螃蟹肉抠出来,还能做的这么好吃......
这一顿吃完,我死了都值。
这辈子圆满了、圆满了......”
老韩奎又吃了几口菜肴之后,竟然眼睛一红,随后低着头开始抹起了眼泪。
这一下把我整不会了,怎么吃着吃着哭起来了?
这是把什么难过的事情想起来了?老家伙出生之前,他爹妈就饿死了?
这时候,一脸胶原蛋白的明月对着我苦笑了一声,道:
“殿下,您别和韩奎一般见识......
他就是这没出息的样子......
平时就是铁打的心肠,可是但凡遇到点什么顺口的,他就动感情了。
当年韩奎爹妈过世的时候,他下山去奔丧。
头一到头七,他一滴眼泪都没掉,可是父母下葬完吃白事宴的时候,他对着一碗豆腐哭出来了......”
“那豆腐实在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