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呕了几声之后,脱下来鞋子扔过去,打在了卜留仙的身上。
老家伙这才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一边穿着道袍,一边迷迷糊糊的对着我道:
“我怎么睡在这里了......
施主你也太客气了,我有间屋子能睡觉就好,你怎么还把自己的房间让老道士了......
这么好的房间,老道士我要是睡习惯了怎么办?
回到落神观的房子,再睡不着了,这不是瞎折腾吗?
施主,你看看,好心办坏事了吧?”
“爷们儿,伱们都不把帝义子当回事了,是吧......”
我看了一眼披头散发的卜留仙,随后转头看向酒吧,果然,那根当作发簪的木头棍还在那里。
我继续对着正在揉眼睛的卜留仙道: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爷们儿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你这么披头散发了,这个也想不起来了吗?”
卜留仙这才发现自己头上的发簪不见了,他一边在床上摸来摸去,一边道:
“诶?还真是......
可能是睡觉的时候掉在床上了吧,那个簪子还是三十年前,落神观被雷打了。
那次劈了院子里的桃树,老道士我特意留的雷击木.....
这要是找不到了,多少有点可惜了。
施主,这的算你头上,你得赔老道士一个玉的......”
“爷们儿,昨晚出了什么事情,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印象?
能把你脑袋上的簪子拿走,就能把你的脑袋搬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