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宁不会真的想在试剑碑的最高处刻字留名吧?这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
“近百年来,在试剑碑上留名的人数不胜数,可在试剑碑的最高处刻下名字的人至今没有一个啊!”
“难道杜宁想打破记录,去做这个第一人么?”
孔家学子和柯家学子对视片刻,然后互相捧腹大笑。
他们是世家中人,深知在试剑碑上留名的艰难,那么多人都失败了,杜宁绝对不可能做得到。
观众席上。
孔承安和孔承墨也是哈哈大笑,向杜宁面露讥讽至极的笑容。
孔誉笑着道:“这个杜宁实在是太猖狂了,居然真的想在试剑碑最高处刻字留名,如果他不能做到的话,就会因为消耗大量的才气力量,而影响到后面次数的发挥,那么杜宁原本可以获得很好的成绩,将有可能下降不少。”
听到孔誉这么分析,二人都非常的高兴。
这一场,他们已经做好了随时嘲笑杜宁,让杜宁成为万众瞩目的一个笑话。
想要在试剑碑的最高处留名?
你可以这么想,但你绝对做不到。
一个景国大学士缓缓道:“平心而论,大家都不认为杜宁可以在试剑碑的最高处刻字留名,但我们反过来想一想,之前我们都认为杜宁不可能背下一百本书,可他却用事实证明自己确实背下了一百本书的内容,因此我认为,杜宁是一个不可以常理度之的读书人,我们认为他做不到的事情,其实反而是很有可能做到。”
身边一个年轻人小声道:“咱们是景国人,您何必要说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也不怕被别人笑话。”
“我是景国人不假,但我也是人族人,作为一个人族的人,难道我就不能渴望出现一个可以在试剑碑上的最高处刻字留名的人吗?不管是谁能够打破这项记录,都象征着人族读书人在不断的进步和成长,理应感到高兴才是,我们的目光可不能像辽国柯家的学子那么短,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也不希望别人做到。”
“也是哦!试剑碑第十丈的空白空着也是空的,若是真的有人能够完美刻下自己的名字……”
景国大学士的这一番话,顿时让周围的人感觉到非常的有道理,如果有人能在第十丈高的试剑碑上留下自己的名字,那对于整个人族而言自然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一时间,无数道的目光都落在了杜宁身上,一个个都流露着非常期盼的表情。
孔誉的笑容僵在原地,孔承安和孔承墨也是呆若木鸡。
孔家学子气得肺炸,明明他们才是至圣世家的学子,也是最有希望在试剑碑最高处留名的天才。
可是现在,诸国读书人都将这份希望寄托在了杜宁身上,简直就是非常荒唐的事情。
另外一边的柯家学子也很不好受,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指责目光短浅,被指责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也不希望别人做到,没有比这个更大的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