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相谈甚欢,尤其刘赫跟张定已经半年不见,上次见面已是过年之时,自是有不少话要叙。
几人聊着聊着,张定却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稍稍尤其为难,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攫欝攫。不过他这表情的变化,却没有瞒过刘赫。
“伯父可是有事要吩咐小侄?”
张定脸色有些尴尬,欲言又止。
“伯父有事,但说无妨,小侄若是能办,又不违反国法军纪,便绝不推脱。”
看着刘赫一脸诚恳,张定这才鼓起勇气开口说来。
“唉,此事原是贤侄的政务,非我一介商贾所该干预,而且如今各地商旅之兴旺与便捷,若在数年前,我等实不敢想象,原已该知足,不该有此非分之想……”
他这么一说,刘赫倒愈发好奇了起来。
“伯父这说的哪里话,果若是利国利民之举,何必分什么农户,商人,还是士人?”
听了他这话,张定与他身后的几个随从,脸上都有些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