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程良和朱烨这两个家伙却是不干了。
刘赫治军极严,再加上如今粮草并不充裕,能拨出来酿酒的十分有限,所以哪怕是他们这等高级军官,一个月也未见得能够喝一次酒。
这两个家伙就趁着酒劲,壮了胆子,偷偷藏了几坛酒,借口去巡视城防,跑到了城楼上准备继续喝。
“嘿嘿,老五啊,大哥说了,过完年开春,咱就要出兵北伐了,到时候可没有现在这好日子了,今儿非得喝个一醉方休。”
程良喝得连胡子上也全都是酒滴,他也懒得去抹一把,就这么砸吧着嘴巴,边喝边说。
“三哥,咱兄弟五个里面,平时最能瞎嚷嚷的就是你,咋咋呼呼的,忒不爷们,不过这喝起酒来,嗯……也就只有你是我朱烨的对手了,哈哈!来来,干一碗!”
朱烨一张古铜色的国字脸,此时已经变成了淡红色了。
程良听了这话,也是半笑半气。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哥!不过你别说,你这话说得还真他娘的对,论文治武功,咱不如大哥,可是这喝酒嘛,嘿,他就不如咱啦。”
程良端起一个大陶碗,两三口就把里面的酒喝干了。
这时,城楼上走过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巡逻士兵,看到程良和朱烨,也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呀,两位将军新婚燕尔,这才几天呐,咋就给夫人赶到城楼上喝闷酒了?”
“哈哈,看来咱们安民军的两位新来的将军夫人,那可是武艺了得啊,居然连咱们威猛的程将军和朱将军都不是对手,厉害厉害。”
刘赫等人虽然训练严格,军纪严明,可是平日里都是与军士同甘苦,因此私底下大家关系十分亲密,军士们如此打趣,两人也并不生气。
“去去去,你们懂个啥,就知道胡说八道,要是敢胡乱传闲话,看我们不给你们几个小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