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菜在后世,其实主要有两种。
一种源自四川,全名老坛酸菜,严格说是泡菜的一种,主材是芥菜,川人唤作青菜。
最有名的,当属一道口齿生涎的酸菜鱼,以及塌了房的老坛酸菜面。
还有一种,是东北的酸菜,用的是黄心大叶的大白菜,在大棚蔬菜没有普及的年代,是东北家家必备的冬储菜。
东北酸菜也成就了一道名菜:赫赫有名的杀猪菜,猪要肥,菜要酸!
大明的酸菜,只能说是一种腌渍菜,毕竟这时候的菘菜,和后世的东北大白菜,还是有区别的。
酸菜炒出香味儿,林钧加水烧开,再把搅成颗粒的面疙瘩倒了进去。
面太多,难免有集结成坨的,林钧耐着性子,用长筷一点点夹碎——
疙瘩太大,就不入味儿,口感就不好!
灶上的活就是这样,很多时候,比的就是一个耐心。
疙瘩汤出锅,林钧并没有马上送上桌,又快手煎了几条咸鱼。
这咸鱼,腌的就没有他们之前吃的那么咸了。
那一次搞那么咸,是因为鱼本身比较小,数量又少。
现在不缺鱼,林钧只是略腌了一下,偏咸一点,配上酸菜脂渣疙瘩汤,却刚刚好!
又是一道狼吞虎咽的盛宴。
盏茶功夫,桌上只剩几副骨刺分明,光溜溜的鱼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