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祥浑然不知,也先听了他的喊话后,郁闷至极!
朱祁镇又病了!
明明一个月来,人都好好的!
结果就在登基大典后,人就病了!说是受了凉!
也先现在有些后悔,不该多此一举,办什么登基大典!
伯颜帖木儿又混蛋,说什么磕了头方显诚意,才能打动上天。
也先不准备墨迹了,沉着脸,手一挥,大军直接压了上去!
……
大军后方,林钧坐在马车里,裹着棉被,又打了一个喷嚏,蔫蔫儿地道:“你们都离我远点,别把你们传染了!”
小朱同学是装病,他是真病了!
刘监正的帕子,被他当做口罩,蒙在了脸上,聊胜于无。
朱祁镇一脸关切,又倒了碗水递了过来,“可惜缺衣少药,只能多喝点热水了。”
林钧也郁闷,自己前两次什么都要,怎么偏偏忘了要点成药备着!
好在他自己也有点土方,葱姜煮水,发了两次汗,烧是退了。
听着外面杀声喧天,林钧有些忧心忡忡,前几日,瓦剌决定进攻时,师兄的话,又浮了一段出来:
“险有轻重,守亦有缓急,居庸紫荆二关互为唇舌,常人都重居庸而轻紫荆,却不知虏自居庸入关者十之有三,而紫荆,十之有七!”
“欲保京师,紫荆乃是重点!”
“可惜,瓦剌到底,还是从紫荆入了京!”
师兄话里的意思,很明显,紫荆没守住!
林钧忍不住猜起师兄身份,看出紫荆是重点,却没能提前布防,可见师兄身份不高,权力不大,在大明军方说不上话,做不了主!
可惜,这一次,就算他假扮成正统帝,也改变不了什么。
林钧只能不去想紫荆关上万官兵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