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将二女连哄带劝的引回二楼，好不容易才将她们安慰着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

程明想了想，找来了两只向日葵，一人一个塞到她们怀里，在微微摇晃的向日葵的阳光温暖下，两女的啜泣声慢慢停止，互相靠着在沙发上逐渐沉沉睡去。

程明一直等到她们的呼吸平稳，带着笑意轻轻摸了摸她们的头，这才转身下楼。

此时那十几个女兵已经将能用的设备依次搬出，她们合力将工具高高抬起，小心避开了四处蹦蹦跳跳的向日葵，挪动着脚步防止踩到地上的不断“咕噜噜”的土豆地雷。

最后好奇地看了一眼绕着围墙四周眯着眼睛晒太阳的坚果墙，她们才走出院门。

程明换了一身相对更休闲一点的衣服，有了土豆地雷后他也不再时刻严严实实地裹着四肢，忍受高温的煎熬。

清爽的短袖将他还算结实的肌肉露出，随身体移动间衬衣微微浮动，依稀可见痕迹分明的腹肌。

程明走出院门，此时外面的尸体已经清理了大半，一块块残缺的尸块被女兵们捡拾装袋，然后搬到工地上用来承载水泥袋的小推车里，一辆辆地运到较远处的空地上堆起了一座散发着恶臭的尸山。

被移走尸块的土地上满是漆黑的血液与身躯腐烂后的粘液，有着浓浓的异味，这股气味甚至比寻常的尸臭更为别扭，就像是将淋上液溴一般，普通的医用蓝色口罩甚至不足以将其隔绝。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小院外比较大的尸体残块才被清理干净，剩下的小块血肉也被她们用铲子细细刮了一遍。

整备后的土地除了整体色调黯淡了不少，让程明怀疑正常的作物还能不能在上面正常生长以外，已经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