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根嘴里嘟囔着,一边用力扭了扭自己的大屁股,酒桶般的身材奋力挤开身旁的其他胖酒桶,为自个争取到了舒适空间。
而该举动也导致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一群铁皮罐头挤挤挨挨的相互碰撞,交织演奏出一曲农业重金属在这逼仄的地下室里回响。
说是逼仄一点没错,这间地室的面积比之前地窖何止少了一点半点,但好在是相当整洁,除了一些麻袋箱子被整齐摆放在几个货架上,再无其余杂物。
“该死的大屁股罗莎兽,你就不能往边上靠点吗?俺都快被挤成馅饼了。”
“可闭嘴吧你,俺就没见过包这么多肉馅的馅饼,把你那老油肚吸一吸咱大家都有空间。”
“别特么推老子了,老子背后就是货架,推倒了砸破你那猪头可别怪俺。”
本就不大的地方挤进了一群矮脚虎,还得为中间的法师和凯根留空间,一时间推搡起来,乱糟糟的。
有个被挤到货架边缘的矮人,将自己粗壮的身躯死命的往后挤,笼罩在裙甲保护下的大屁股在货架底端那是一阵猛蹭。
说到底也只是木头架子,哪里经得起这种吨位的金属罐子的肆虐,在徒劳的发出几声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后,如释重负般的垮塌了下来。
白色粉尘簌簌而下,货架上的两只麻袋随着木板的倾斜滑落,眼看着就要砸落到矮人的头上。
可惜,这正义的复仇在一双无形之手的拦截下功败垂成,两位义士在悬空中就被稳稳停住,随后进了法师的储物袋。
呼~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