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文满脸通红，用手捶着桌子，仿佛震怒难平：“你们以为我是瞎子，平时看不到你们怎么样做事情的吗？”

弗兰克和韦恩把头垂下，压根不敢再去看斯蒂文。

斯蒂文大声责问：“你们还记不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骑士美德？”

韦恩连忙低声背诵：“谦卑(Humility)，荣誉(Honor），牺牲(Sacrifice)，英勇(Valor)，怜悯(Compassion)，诚实(Honest)，公正(Justice)，灵性（Spirituality)。”

“那你做到没有？有没有拿这些标准来衡量自己的行为？”

韦恩低垂下头，不敢回答他的问题。

斯蒂文扭过头，责问弗兰克：“你是做老子的，你怎么看？”

弗兰克昂首挺胸，大声回答：“我错了，今后严格律己，做好韦恩的榜样！”

韦恩也立刻抬头，站好军姿大声回答：“我错了，今后时刻反省自己，用骑士美德来约束自己的行为！”

斯蒂文歇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了些：“今天你们被威尔大哥教训，是件好事。”

“你们不吃点苦头，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错，不知道这个世界除了你们以外，还有其他更厉害高手！”

“你们自己说，要不要以威尔大哥为榜样，恪守原则，洁身自好，提高自己在军事专业上技能和实力，提高自己在道德上的标准和要求？”

他的手指向威尔：“要不要感谢威尔大哥给你们的教训？”

弗兰克和韦恩同时转过身体，齐刷刷向威尔鞠躬九十度，大声说：“感谢威尔队长的指点！我们知道错了，日后一定改正！”

威尔连忙客气地摆手，神色有些尴尬。

斯蒂文继续教训说：“还有，不要再跟许家这些人来往。”

“他们都是见风使舵的家伙，靠着投机取巧和钻营权术爬上来的。他们是看着我的面子才对你们好，等将来我死了，他们爬到更高位置，你们没有利用价值了，自然会有各种苦头给你们吃。”

他用力地拍了拍桌子：“你们能记得住吗？”

“能！”弗兰克大声回答。

韦恩还有些不舍得，眼神中略有迟疑。

斯蒂文又骂：“交友不慎，贻误终身！”

韦恩再次立正，大声回答：“是！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