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梁山伯弄丢了。”
我火急火燎地往外走,恨不得脚下生风,莫子初一步作三步,夺步到我跟前,拉住我,
“不许你想别人。”
我万般无奈,又是同以前一样,
“我是办正事,辑拿凶犯。”
他抬起头,眼睛微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文才,你变得不一样了。”
“是吗?”
我挠挠后脑勺,有什么不一样,不还是和以前一样吗?
想着想着我突然想起山伯还未找到,哎了一声,撩起衣袍往门外跑,从那揪住衣袍下摆的手以及焦急的神色,不少人不难看得出真得是十万火急。
在拥挤的人群中,莫子初提着一壶花雕酒不紧不慢地跟着我。
就在人群中央,我望到了他。
他提着一架琴,在人群中望着我,脸上是口脂的痕迹,衣服被抓过,染上廉价的丹寇,楼上的花娘推开窗,罗纱轻摇,似是又似不是望向穹顶。
莫子初停了下来,靠在栏杆上,又是一幅吊儿郎当的模样,他俩谁都没有开口,仅仅是个对视便火药味十足。
令人意外的是定力最好的山伯先打破僵局,他提琴而来,爱读免费小说app更新最快,无广告,陈年老书虫客服帮您找想看的书!
“每此来这里都会捡一些你的东西回去,你到底知不知道入朝为官,这些东西便不能流落烟花之地。”
他说完,拉住我的手,说:“给你”。
莫子初仰头嚎饮了一口酒,酒水顺着下巴流到胸膛上,勾勒出起伏的线条,肌肉雄劲有力。
“呵,无事献殷勤啊,人家开门作生意碍着你了啊,我闻着怎么一股别有心机的味啊。”
“什么谦谦君子,都是想要又想伪装野性的恶狼。”
我想到山伯一幅摇尾讨好的“饿狼”形象,便噗嗤一声笑了,这个画面简直不敢看。
莫子初幽怨地望着我,
“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住了口,还是忍不住偷笑几下。
但看到他脸上满脸口脂又扭头哼了一声。
他仿佛永远清高,永远冷冷清清,遥不可及,将琴托付在我的手上,与我例行公事,
“问出来了,不知你对建康之中实事了解如何?”
那还用说,大小无闲事,阅尽长安花。
我踮起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留下一个口水印。
昨说呢,反正都便宜别人了,不如再便宜一下我。
莫子初气急,扒开我俩连喝了两声,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后才说到,
“你为什么要亲他。”
“为什么不能亲。”
我回道。
“那为什么不亲我?”
“我为什么要亲你。”
“够了!”
处在风暴中心的当事人,指尖触了把被亲过的地方,垂下眼,心思百转千回,
“胡闹,我是为了办案,你就是因为这个与我负气?”
我赶紧踢出莫子初,
“去,告诉他我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