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地方我再也不来了!”
不一会他灰溜溜回来,捡起长剑见我不留他,愤然离去。
浓重馥郁的莲香扑面而来,与那日闻到的一模一样,他腕间微不可觉地跳动了一下,失去意识地倒在我身上,
“山伯?”
“嗯!”
看着不对劲,但是人还是有意识的。
月光大盛,他苍白柔软的唇张合两下发出轻微的声音,我听不清,便贴在他唇侧。
“快走!”
话音才落,他一个猛力扑倒我,张开双目,完全换了一个人,头靠在我颈间嗅了嗅我鬓角的发,
“没有其它野男人的味道,文才,我的,你是我的。”
“梁山伯?”
“噢,他睡着了,嘘!”
这个莲香不对劲,
“你!梁山伯你什么意思!”
“告诉我,我是你的男人,是吗?”
宽大的手掌握住脆弱的脖颈,微微用力,我一声痛呼,
“痛!梁山伯,我疼。”
吻滑到了衣衫被剥落的颈间,
“你的男人自然会疼惜你。”
他贴在我身后,手穿过腰间勒紧,接着说,
“野男人可不会。”
肩膀一处被细细啃咬,留下一排牙印和暧昧的水痕,这真是邪门了,是不是出门没拜老君?
“山伯?”
“嗯?”
“你不是他。”
重重一小口咬下去,渗出血,
“嘘!得到欢愉便好。”
发带绑住手腕,手蒙上眼睛,
“山伯,救我。”
人被推到床榻,手掌摸进了肩膀处的衣衫里,反复揉搓。
他拉着我一个转身,姿势反转,突然他动作一顿,闭上眼好一会才睁开,低下头便看见自己衣衫散开的腰腹。
梁山伯再往上看,我的手摸在他□□的胸前。
他回来了。
少爷我想到万千种结果,却没想到误会会这么大。
我还能当受害者嘛,我都准备好第二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剧本了。
一巴掌落在脸上,他和颜真卿都一样爱打脸。
他闭上眼,
“下去。”
他的手背青筋绷起揪住了床单,额上渗出汗。
我恍恍惚惚摸下床,梁山伯压抑的声音有些罪恶,
“马文才,你将我变得这么糟糕。”
我走了几步越想越气,反回去继续刚才的姿势。
“来呀,看看是谁糟糕!”
话音才落,浓浓的莲香便裹住我,一发不可收拾。
我觉得刚才真是脑袋被门挤了。
少爷我挣不开他,我连梁山伯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打不过。
不对!他一剑削下高山的碎石……
造孽啊!
少爷我低估了他的武力!
他没打死莫子初不代表削不了我。
“梁山伯!梁山伯!”
“文才,我的。”
这真是两个人吗?
他的动作有些过份,平时也不会如此,我拧着眉,肩膀被轻轻咬了一口,
“出去吧!下床……”
我手脚发软,爪腿并用地摸下床,脚步虚浮,犹如活在梦里。
他的莲香,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
第二日整个床塌被换了一遍,梁山伯冷冷推开我,拒绝让我回屋,冷着眉眼说,
“换房,你睡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