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必胜勾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脖子当中轻轻用牙齿咬着他的皮肤。
温鹤鸣摸着脖子,无奈笑笑:“你就不怕我回家被师父发现?”
“他老人家年纪大了,看不到的。”姜必胜一本正经说道。
温鹤鸣忍俊不禁笑出声:“师父是老花,又不是瞎。”
“那就辛苦您穿个高领毛衣了。”说着,姜必胜拽了拽他的领子,试图遮挡他脖子上的‘犯罪证据’。
温鹤鸣宠溺一笑,低声说:“好。”
姜必胜的电话响了,陆桥喊她去参加庆功宴。
陆桥在电话里笑得很开心:“半小时后,酒店门口集合。”
“好。”
看着姜必胜挂了电话,温鹤鸣心里十分不舍,说:“你先走,我走楼梯下楼。”
姜必胜紧紧抱住他,埋在他的怀里说:“换衣服四分钟就够了,坐电梯下楼最多两分钟,还能再抱二十四分钟。”
干抱着无聊,姜必胜手不老实地伸进温鹤鸣的衣服里,指腹撩拨着他的腹肌。
温鹤鸣咳嗽两声,垂着眼皮看她。
姜必胜感受到头顶两道寒光,她非但不收敛,而且愈发嚣张,她的整个手掌都盖在温鹤鸣的肌肉上。
温鹤鸣紧绷肌肉,用力吞了下喉咙。
姜必胜刚洗完澡,身上还有佛手柑的味道。
半晌,温鹤鸣哑着嗓子,看姜必胜的眼神都愈发炙热。
他捏住姜必胜的后脖问:“摸够了吗?”
“没。”姜必胜理直气壮道。
“摸得挺顺手,看来以前没少这么对吴光。”
姜必胜的心情依旧被夺冠后的喜悦所影响,以至于她丝毫没察觉温鹤鸣眼里的醋劲。
她不经思考说:“嗯。”
姜必胜‘嗯’字还没完全说出口,嘴巴就被温鹤鸣狠狠吻住。
突如其来的热吻,姜必胜失去平衡,身体下意识后仰,双手从温鹤鸣的衣服中抽出来。
温鹤鸣占有欲作祟,他一改往日温和,他的吻极具侵略性。
姜必胜被迫连连后退,背碰上墙壁,她无路可退,一把抓住温鹤鸣的衣服。
温鹤鸣的衬衫被她抓出褶皱,像是一朵绽开的白花。
温鹤鸣一只手打着石膏,只能单手托住姜必胜的脑袋,将手掌垫在姜必胜的脑袋和冰冷的墙壁间。
温鹤鸣用牙齿轻捻着姜必胜的耳垂。
他的手离开姜必胜的后脑勺,顺势撑在墙壁上,他喘着粗气,在姜必胜耳边说:“你该走了。”
姜必胜不敢多言,缩着脑袋,微微蹲了下身子。
她从温鹤鸣撑着的手臂下钻出去,红着脸从消防通道中溜了出去。
温鹤鸣靠在墙上,呼吸急促,他用指腹揉捏自己挤在一起的眉头。
消防通道中的声控灯熄灭,黑暗当中,温鹤鸣一遍又一遍做着深呼吸,他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响起,消防通道里的灯亮起,温鹤鸣眯着眼低头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白思奇】三个大字,温鹤鸣想都没想就摁了红色挂断键。
温鹤鸣拍拍自己的脸,低头整理着被姜必胜抓乱的上衣,他深呼一口气,顺着消防通道往楼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