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怎么跟我姐开口。”

温鹤鸣收起笑脸，故意使坏递给白思奇一支烟，白思奇下意识夹在手中点燃。

他还没来得及抽一口，白顺恩就直愣愣隔着茶几站在他面前。

一缕烟在白思奇眼前升起，他用力咽了口唾沫，指着温鹤鸣跟白顺恩解释：“他给我的。”

温鹤鸣抽走他手里的烟摁在烟灰缸，一脸正气地坚定开口：“是你跟我要的。”

白思奇一脸不可思议地转向温鹤鸣，他用力咬咬后槽牙，没发声，只是用口型骂了他一句：‘你大爷。’

“你想见老爷子，等会儿就跟我回老宅。”

温鹤鸣神态自若，语气平淡的白开水一样寡淡。

白思奇拿温鹤鸣没办法，万般无奈只能吞进肚子里。

“开饭啦。”

王玉婷招呼大家去餐厅，往常温鹤鸣总是紧挨着姜必胜坐，今天却坐在了白思奇和王玉婷之间。

白思奇有些看不懂温鹤鸣的位置，指尖悄悄点点桌子面板。

白思奇的动静不大，只为吸引温鹤鸣的注意。

温鹤鸣看眼他，问：“有事儿说。”

“你干嘛不坐姜冠军旁边？”白思奇问。

“距离产生美。”温鹤鸣随便说了个理由。

白思奇不屑“哼”了声，肩膀微微颤抖，“你小心距离越来越远，小姜回Q市你就没机会了。”

温鹤鸣和姜必胜说好了偷偷的，那他就不会提一个字。

温鹤鸣食不言，默默埋头吃饭，他强忍着，全程都不曾看姜必胜一眼。

白顺恩又是倒水，又是夹菜，对姜必胜万般关心，王玉婷自觉惭愧地咬咬筷子。

姜必胜看眼白顺恩空落落的脖子，说：“玉婷，我想找你做一条项链，送给顺恩。”

王玉婷抬起头打量着白顺恩，认真问：“你喜欢什么石头？”

“石头？鹅卵石算吗？”白顺恩十分真诚，一脸认真。

王玉婷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她不禁重新组织语言问她：“我说的石头指玉石水晶之类的。”

白顺恩抿唇不语，白思奇放下筷子，吸口气说：“我妹只爱黄金。”

王玉婷很少做黄金首饰，她再三跟姜必胜确认：“你确定我做？”

“你就当练手，所有消耗我报销。”姜必胜的语气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霸道总裁。

吃完饭，各回各家。

来时是温鹤鸣当司机，回家却只能姜必胜开车。

好在下午路上人不多，姜必胜一路开得很顺，连个红灯都没遇到。

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包饺子的场面别提多热闹。

全家上下，只有刘昭包的饺子露馅。

罗方舟和吴宇章过年值班不回家，江汉、田应星、田二七、顾仁还有曹振宇围着刘昭站了一圈，哥几个轮番教他包饺子，半天他才包出一个像样的。

刘昭托着那个饺子跟姜必胜炫耀：“看！我包的！”

姜必胜洗了手，随手拿起一张饺子皮，轻轻松松包出一个漂亮的饺子。

“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