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几个人明显就没有在听姜凛讲话,也一副丝毫不受威胁的样子。
长发男把手机按灭了之后,和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慢慢走了过来。
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一边走着一边收起了手里的蝴蝶刀,他平静阴沉的眼神扫了一眼姜凛之后,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凶狠的精光。
长发男还是有些兴致缺缺,但是他也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甚至问了赤身的男人一句话,“你要前面还是后面?”
这句话几乎让姜凛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当然知道这句话背后意味着什么。
运气好她也许还能捡回一条命,但是也可能会落下一些遗留终身的病。
但是如果她运气不够好的话,很可能今天就会死在这里了。
姜凛呜咽着摇头,拼命地想要求救。
那个赤身的男人率先走了过来,他蹲下来,阴狠地掐着姜凛的脖子,看着姜凛因为逐渐稀缺的氧气而变得涨红发紫的脸,他才畅快地笑了。
他松开手,看着姜凛狼狈地咳嗽和呕吐,她脸上也全都是泪水,清涕和口水黏黏糊糊地混杂在一起——
姜凛这辈子最痛苦最狼狈的时刻也就是现在了。
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姜凛终于缓过神来,他邪肆地贴着姜凛的脸说道:“臭娘们,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了,男人还特意夸张地“啊”了一声,然后才大笑着继续说道:“啊,你是说,你要咬舌自尽是吗?”
姜凛冷冷地看着男人,不愿意开口回答他的问题:都说士可杀不可辱,一个人最宝贵的是生命还是尊严,有时候真的说不准,但是姜凛只知道——
如果要自己在这群穷凶极恶、毫无下限的绑匪,在他们的裆下才能求活,那她宁愿清清白白地死去。
男人自然不会因为姜凛不理睬他,他就会住嘴,他掐住姜凛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然后冷冷一笑。
“你倒是提醒我了,老子我也没有奸尸的习惯。”他转过身去厨房拿来了一条乌黑肮脏的抹布。
姜凛有些厌恶和恶心地别来头,但还是被男人往嘴里塞了进去。
她在心底狠狠地骂了几句——早知道这群人根本不吃这套,她哪里会用咬舌自尽去威胁他们。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姜凛比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命——她也不想死。
长发男有些不耐烦地说:“哪那么多话,你快一点!”
赤身的男人也不再和姜凛继续废话了,几个人围了上来,先把姜凛从楼梯上解开,然后继续反绑了她的手。
姜凛就像一个快要散架的提线木偶一样,任由几个人摆布,一只手也疼得厉害,甚至完全使不上劲——她怀疑那只手已经在刚才挣扎的时候脱臼了。
生存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感受到有人在褪去自己下半身的衣服,姜凛无力地乱踢乱踹,都被控制了一下。
泪水不由自主地从姜凛发红的眼尾慢慢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