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心疼地摸了摸她有些汗湿的脸,一边用纸巾轻轻擦拭掉她的汗水,一边低低地解释和安慰道。
“喉咙痛是正常的,你刚刚被带来洗胃了,管子插进去的时候肯定不舒服。肚子是哪里疼?”
陆时宴的话让姜凛更摸不着头脑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脑海里最后一段记忆,就是和陆时宴在舞池里跳舞。
怎么她一闭眼,一睁眼,就没了意识,而且还洗了胃?难道她吃错什么东西了?
姜凛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就是钝钝的,一阵一阵的疼。等等学长,你刚刚说什么洗胃?我们刚刚不还在跳舞吗?”
陆时宴有些庆幸傅南铮把张克侗给打出去了——如果姜凛知道自己刚刚差点遭遇什么,那她一定会很恐慌很害怕吧。
他心脏一疼,脸上却带着安慰的笑容说道:“凛凛,我们怀疑你是被人下药了。没事的,你不用害怕,我和你哥哥都在船上,现在你哥哥已经去调查了。”
姜凛确实心头一慌,又不由得庆幸还好有家人和学长陪在自己身边。
陆时宴看姜凛醒过来的精神还不错,他打算趁早问问姜凛自己有没有印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凛凛,你好好回忆一下,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情?”
姜凛低下头有些出神地回忆——奇怪的人或者事情?
奇怪的人倒是挺多的——穷追猛打的沈慕琛,没事找事的杜莹莹,这些不知道算不算?
姜凛又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她好像想到了一个她一开始没太注意的事情。
那就是在最后的舞池那边,她要去找陆时宴的时候,有一个服务生端过来一杯果汁——现在转过头来想,确实有那里很不对劲。
为什么他的托盘里只有那一杯饮品?
毕竟是比较大型的晚会,举办方应该会和工作人员说过不可以在酒托上放太少杯——那样会显得像是前面的人拿剩下的,不太好看。
但是那个服务生当时给姜凛的那一杯饮品就是单独的——这只是一个猜测,既没有实际证据,也没有人证可以对质。
姜凛皱了皱眉,感到有些费脑筋。
陆时宴看到姜凛皱着眉头的样子,以为她人还是很不舒服,或者是精神还没有恢复,没有想起来什么。
他担心姜凛自己太大压力,马上又补了一句:“凛凛,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们回去查的。”
姜凛从回忆里回过神,轻轻摇了摇头说:“没事,我大概有印象,就在舞池那里,有个服务生特地给我拿了一杯饮品,但是哪里奇怪我说不上来。而且……我也没有记住那个服务生长什么样。”
“没关系,这些就已经够了。你安安心心休息就好,其他事情我们会处理的。”陆时宴记下了姜凛给出的这些信息,打算从跳舞那个时间段查起。
陆时宴的陪伴和安慰,让姜凛感到了一阵安心和温暖,虽然身体还是不舒服,但是她终于有些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