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梁三少。”
周围人一惊,宋安时已经笑着起身,把东西留在桌子上。
“找个没人的地方多两天,四天之后启程去青州。”
那中年道人见此向宋安时一拱手,连声多谢都没来得及说,小心捧起桃木剑,拿了几样重要的东西便匆匆离开了。
宋安时回到了家,下马车的时候看见景夏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木然样。
她有些好奇:“你们大户人家这么不喜欢八卦吗?”
“你也不问我为什么知道她每次都会去那里,也不问我怎么知道陈家二夫人有问题?”
景夏回答很恭敬,也像是在给宋安时解释:“京城里的人规矩多,下人出门在外最重要的是听话,咱们这种人是最不要紧的,可是都是主人家的脸面。”
宋安时:“啧,规矩真大。”
景夏笑了笑:“小的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小姐觉得那些算命的会对这些事这么清楚。”
宋安时背着手昂首挺胸,俨然一副听完八卦比谁都有精神的模样。
“虽然我不是你们京城人,但是我才来你们京城的时候就很好奇,这些京城有身份的夫人小姐好像都喜欢教人把东西都送家里去,也不怎么出门的样子,唯一出门的时候还都是什么上香祈福。”
“陈家二夫人成亲之前是大家闺秀,成亲之后又多为一人在京,想来出门也只有那个地方不会被怀疑喽。”
“你们是真的想不到为什么是道观吗?你们不觉得平常不出门待在家跟坐牢没什么区别吗?”
景夏大多时候生活在京城,也很少关注女子的事情,当然,也可能是如今的女德女训实有百年,很多人都当成了习惯,根本体会不到其中的差别。
所以一个林惠兮做仵作才让他们那么排斥和震惊,加诸于身的更是各种流言蜚语与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