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时说完又给了囚牛一个眼神才钻进轿子,囚牛已经很多年被人这样对待过了,只是简简单单接个人但却一直被人在挑衅。
只要和宋安时对上,那双眼睛里好像充满了反叛嘲讽以及他很多年没有感受过的鄙夷,,满心怒火却又发不出来,囚牛再也没有刚才幽静站在长亭的超脱之感。
反而变得普通平凡了起来。
他转身看着尹知渡,勉强扯了个嘴角:“尹师兄,又见面了。”
尹知渡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径直走到马车前面也钻了进去。
一而再再而三,众人眼睁睁看着囚牛是怎么从胜券在握到恼羞成怒的。
以至于他坐上了马车看见两人闭目养神之后,还是一股子怒气散发不出来:“宋天师是什么时候拜入师傅门下的?”
囚牛只知道师傅这一次让他来接两个人,在他问及之时才说是徒弟,可是他一直以为师傅的徒弟只有那个姓尹的,什么时候从别的地方又冒出来了。
还是个年纪轻轻的黄毛丫头,不,倒也不能说是黄毛丫头,轻浮愚蠢的妇人。
“关你屁事。”
宋安时眼睛都没有睁开。
囚牛咬牙眯眼,看着一脸桀骜的宋安时慢慢闭上了眼睛开始打坐。
等走了不知道多久,囚牛终于一脸冷漠道:“到了。”
说完一转头,竟然发现宋安时端端正正坐着睡着了。